江光亞苦笑道:「薇姐,難道你看不出,顧養養好像很喜歡他!」
查薇道:「顧養養喜歡誰你可管不了,反正張揚不是她男朋友,你不就有了機會?」
王學海主動找到了張揚,這段時間他通過各種途徑調查了顧明健的事情,可仍然一無所獲,幕後策劃者藏得很深。他臉上的傷已經完全長好了,看不出任何的痕跡,看來這廝臉皮的厚度還真夠可以。
張揚指了指沙發,示意王學海坐下。
王學海在張揚面前還是顯得有些拘謹的,換成任何人,性命捏在別人手裡,總會打心底感到畏懼,王學海為人多疑,這兩天始終被截陽掌的事情困擾著,心裡擱著事兒,吃不香睡不好的,這次來找張揚也是為了求他解決這件事。
王學海清了清嗓子道:「這些天我通過各方面的關係仔細調查了一下,可還是沒什麼結果!」
張揚不滿的看了看他道:「沒結果你來找我幹什麼?」
王學海道:「林鈺文肯定有問題!不過這個女人嘴很嚴,我問不出什麼!」
在張揚看來王學海所說的都是廢話,他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道:「你有什麼事就快說!」
王學海道:「顧明健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誰會對付他?我看這幕後策劃者是針對他老爺子顧允知!」顧允知擔任平海省委書記這麼多年,肯定有不少的政敵。
張揚冷笑道:「這麼一分析還是你的嫌疑最大!」
王學海苦笑道:「要我怎樣說你才肯相信,我從中得不到任何好處,我沒理由那麼干!你想想顧允知有什麼仇家?」
張揚沒有理會他。
王學海湊上來道:「張揚,自從你打了我那一掌之後,我總感覺到胸口發悶,很不舒服。」
張揚頓時明白了他的目的,不屑笑道:「王學海,你說什麼都沒用,老老實實幫我調查這件事,只要有了結果,我一定幫你解決問題,其他的事情,我建議你暫時別去想。」
王學海嘆了口氣,知道張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此時有人前來拜訪張揚,卻是何長安,自從張揚給他寫了那幅字之後,何長安越看越是喜愛,今天剛巧來香國飯店談生意,想起張揚就在這裡住,所以特地過來拜訪他。
王學海也認識何長安,他很恭敬的站起身叫道:「何總!」何長安在商界的地位是他不能比的。
何長安笑道:「學海也在這裡啊,你和張揚也認識?」
張揚道:「老相識了!」他邀請何長安坐下,起身去泡茶。
王學海在這兒坐了老半天,到現在連一口水都沒混上,在某種意義上,他沾了何長安的光。
何長安喝了口茶道:「這茶葉可不怎麼樣,回頭我讓司機給你送兩盒春茶過來!」
張揚笑道:「用不著這麼客氣!」他詢問起何長安為何會過來。
何長安道:「今天剛巧有一個業務要談,那位印尼商人也住在香國飯店,剛剛和他簽了合同,我想起你住在這裡,所以順便過來拜訪你。」
王學海仍然坐在那裡,沒有走的意思,張揚看了看他道:「王總還有事?」
王學海這個人很善於把握機會,見到何長安,他的腦子不由得活絡了起來,他想起東江的那塊地,因為得罪了顧允知,目前那塊地已經處於停工狀態,他急於轉手,從困境中解脫出來,何長安無疑有接下那塊地的能力,王學海笑道:「何總最近忙什麼工程呢?」
何長安淡然笑道:「公司的事情我很少過問了,每個月抽出兩天時間看看收入,偶爾出來簽幾份合同,我現在屬於半退休了。」
王學海陪著笑了兩聲。
何長安道:「你最近在忙什麼?」
王學海就等著他這句話呢,嘆了口氣道:「我在東江拿了塊地,可不巧的是那塊地上發現了古墓,現在正考古呢,工程已經停了好幾個月了,再這樣下去,恐怕要破產了!」說這話的時候,他向張揚看了看。
張揚頓時明白這廝在打什麼主意,毫不留情的下逐客令道:「王總,你不是還有事情要辦嗎?」
王學海厚著臉皮道:「不急,好不容易遇到了何總,聊兩句,聊兩句。」
何長安笑了起來,他看出張揚並不待見王學海,王學海是個商人,他不會平白無故提起東江那塊地的,看來王學海的生意出現了很大的問題,何長安遞給王學海一張名片道:「有空給我電話!」
精明人之間有些話不用明說,王學海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引起了何長安的興趣,心中竊喜,在張揚這裡也的確不是談生意的地方,他趁機起身告辭。
王學海走了之後,何長安向張揚道:「你好像挺不待見他?」
張揚笑了笑沒有說話。
何長安道:「王學海這個人做生意的口碑並不好,聽說他得罪了平海省委書記顧允知?」
張揚知道何長安這個人能量很大,他剛才之所以給王學海名片,十有八九是嗅到了商機,張揚低聲道:「何叔叔對那塊地感興趣?」
何長安道:「我聽說過一些事,王學海在平海想發展肯定要難於登天,這倒是一個好機會。」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何長安敏銳的覺察到,這次可以狠狠殺一殺王學海的價碼,獲得一份豐厚的利潤。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