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茵茹把鴨子和花生米裝盤,放在桌子上,又給張揚開了瓶酒,向他道:「你先吃著,我給你下面去!」
張揚牽住她玉手道:「別急,陪我喝兩杯!」
胡茵茹點了點頭,在他身邊坐下,給張揚的玻璃杯內倒滿酒,自己本想去取杯子,張揚道:「用一個吧!」他喝了一大口,然後將玻璃杯遞給胡茵茹,胡茵茹抿了一口,輕聲啐道:「就喜歡讓我吃你口水!」
張揚笑眯眯道:「你不想吃我口水,想吃什麼?」目光不懷好意的在胡茵茹身上轉了轉,胡茵茹被他看得一陣臉紅心跳,揮拳在他胸口打了一記:「流氓!」
張揚伸手攬住她的纖腰,在她嘴上親了一口,胡茵茹格格笑道:「討厭,一嘴的油!」
張揚道:「知道今晚我幹什麼去了?」
胡茵茹搖了搖頭,剛才看到張揚和許嘉勇一起,她的確好奇,可她的性情就是這樣,張揚不主動說起的事情,她從不刻意去問,她知道自己在張揚心中或許不是最愛的那個,可是她要做最懂張揚的那一個。
張揚不但將胡茵茹當成愛人,更將她當成自己的朋友和傾訴對象,胡茵茹的頭腦清醒理智,很多時候對事情的認識要比他還要透徹。
胡茵茹聽張揚把今晚吃飯前前後後的過程說了,不禁笑道:「你啊,人家常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你可真夠缺德的,這麼幹,分明是想拆散喬夢媛和許嘉勇兩個,人家小兩口只怕要恨你入骨了。」
張揚道:「就算沒這事兒,許嘉勇也恨我入骨,我能夠感覺到他對我的那種敵意!我不介意他多恨我一點。」
胡茵茹笑道:「我從沒見你討厭一個人討厭到這種地步,你該不會把前一陣子關於你的謠言也算在他的頭上吧?」
張揚道:「十有八九就是他幹得!其實今晚我是被喬振梁兩口子當槍使了,他們根本就不喜歡許嘉勇,之所以答應許嘉勇和喬夢媛訂婚,是因為喬老點頭的緣故。」張揚一旦開始懷疑許嘉勇,就不由自主把新近發生的事情都和他聯繫起來,他雖然沒有證據,可是他知道許嘉勇一直都對自己抱有強烈的恨意,他不會放過對付自己的機會。
胡茵茹道:「許嘉勇這個人心術不正,他和喬夢媛訂婚的目的就是為了傍上喬家這個大靠山,喬振梁夫婦肯定看出了這一點,所以才會反對。」
張揚道:「今晚吃飯的時候,喬振梁兩口子根本不給他面子,搞得許嘉勇很難看。」
胡茵茹道:「所以你就將計就計,甘心給他們當槍使!」
張揚得意笑道:「當槍當這麼爽我還是頭一次。」
胡茵茹道:「喬家可不是一般的人家,我看你還是少往裡摻和為妙。」
張揚道:「喬振梁那個人看起來還是很憨厚的,笑眯眯滿和藹,為人又熱心,怎麼看都不像一個省委書記,身上沒有太多的官架子,這樣的高官很少見。」
胡茵茹道:「人不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也許人家韜光隱晦,總之我相信既然他能夠做到雲安省省委書記,必然有他非同尋常的一面,絕不是僅僅依靠家庭背景就能夠登上這麼高的位置的。」
張揚道:「一個省委書記,居然輕車簡行,和老婆一起開車跑到咱們江城來。」
胡茵茹道:「至少要有六七百公里的路程,他大老遠跑這裡來,難道就是為了看一看許嘉勇?看一看他們在江城的投資情況?我想應該沒什麼必要,以他的身份,想要了解這些事,只需要一個電話就夠了。」
張揚道:「搞不好他想干涉女兒的婚事!」
胡茵茹白了張揚一眼道:「你好像特別興奮,許嘉勇和喬夢媛吹了,你高興什麼?難道你對喬夢媛有想法?」
張揚笑道:「咱可不帶這樣的,我對喬夢媛從來都沒有過什麼想法,她那人心機太重,女人還是單純點好。」
胡茵茹道:「我也有心機啊,你是不是也不喜歡我?」
張揚道:「什麼話,你那叫聰明,秀外慧中,你對別人有心機,可對我那是一張白紙。」
胡茵茹啐道:「瞎說,就算是一張白紙,現在也被你這支大筆塗抹得亂七八糟了。」說完臉兒紅了紅,羞道:「你個臭流氓,盡把我往溝裡帶。」
張揚叫苦不迭道:「我啥時候把你往溝裡帶了,你自己說流氓話,還得賴在我頭上。」
胡茵茹起身道:「不跟你說了,我下面去!」
張揚牽住她的手兒,拉著她在自己腿上坐下,吻住她晶瑩的耳珠道:「我想在你這張白紙上畫畫了。」
胡茵茹被他吻得呼吸急促,雙手推開他道:「還沒吃飯呢!」
「不餓,就是憋得慌!」張大官人說的都是實話,最近在木屋別墅,老娘對他虎視眈眈的,他每天都在小屋裡孤枕難眠,連和胡茵茹親近的機會都沒有,此時總算等到了機會,焉能放過。
胡茵茹被他撩撥的芳心亂顫,暈乎乎已經被這廝抱到了臥室里。
張大官人三下五除脫了衣服,正準備劍履及第的時候,卻被胡茵茹雙手抵住他的胸膛,俏臉緋紅道:「你還沒說清楚,你到底得的什麼病?」
張大官人這個鬱悶:「都說了八百遍了,尿路感染!」
胡茵茹故意氣他:「會不會傳染?」
「會,就是要傳染你!」張大官人餓虎撲食般撲了上去,胡茵茹發出一聲嬌呼,一雙白嫩纖長的美腿緊緊纏住了張揚的身軀,緊得似乎要將張揚體內的水分都榨出來,溫軟豐滿的嬌軀在張揚的身下微微顫抖著,她附在張揚的耳邊小聲道:「壞蛋,怎樣我都認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