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准連連點頭。
海蘭道:「張揚,這次你們的主題到底是招商還是賑災啊?」海蘭之所以會這樣問,因為概念模糊的很。
王准笑道:「我知道,他是借著招商的名義把大家都忽悠過來,然後募捐,你想想大家都來了,誰好意思不掏點錢啊!」
張揚道:「我說王導,你境界可有點低啊,募捐是一方面,可並不是主題,捐款全憑自覺自愿,您不想掏,我總不能伸手到你兜里掏錢是不是?」
王准道:「我看過豐澤旱情的錄像,的確很嚴重!」
張揚道:「如果不嚴重,誰花這麼大精力搞這一出啊?」
何歆顏笑道:「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後,你是不是又能升官了?」
張揚道:「丫頭,這是官場,你當是小孩子過家家,說升官就升官,我混了這麼久,到現在也就是一個副處,想往上走一步難吶!」
何歆顏道:「我就搞不懂你了,你為什麼非得要在官場裡混,做生意不是挺好嗎?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張揚笑道:「你看到哪個生意人自由自在無拘無束了?在咱們這個國家裡,生意做得再好,跟官也沒法比。」
王准嘆了口氣道:「我去過世界上很多地方,說到官文化,國內是最複雜的!」
海蘭道:「絕對的權利帶來絕對的腐化,缺乏一個有效的監督機制才是官員問題層出不窮的根本。」
張揚道:「你們不要只看到弊端,其實像我這樣的好官還是占絕大多數的。」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自吹自擂!」
張揚道:「我發現世上最容易的是做官,最難的是做官,最無趣的是做官,最有趣的還是做官,我要做出自己的風采來!」
王准道:「別的我不敢說,你這樣的官員,可謂是蠍子拉屎……」
「噁心!」海蘭和何歆顏同時斥道。
王准笑眯眯道:「獨一份!」
張揚罵道:「扯淡!」
夜如此寂靜,海蘭和何歆顏在房內聊了一會兒,都有些倦了,何歆顏已經睡去,海蘭起身去關窗,窗簾一動一個黑影出現在她的眼前,海蘭嚇得想要尖叫,嘴巴卻被捂住,張揚嬉皮笑臉的出現在她的面前,這廝竟然利用壁虎游牆術貼著賓館的牆面爬了過來。
海蘭一雙美眸靈動的轉了轉,示意張揚何歆顏還在房內,張揚笑眯眯凌空虛點,點中了何歆顏的昏睡穴,何歆顏原本就已經累了,此時睡得更沉。
張揚這才放開海蘭的櫻唇,手掌離開,嘴唇卻湊了上去,貼住海蘭的柔唇給了她一個纏綿悱惻的熱吻,海蘭一顆心怦怦直跳,手臂攬住他的脖子,擁吻良久方才分開,柔聲道:「看來偷香竊玉你已經是輕車熟路。」
張大官人嘿嘿笑道:「沒辦法,熟能生巧!」
海蘭氣得湊上去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輕輕地,捨不得用力。
張揚的大手已經開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遊走。
海蘭啐道:「歆顏還在……」
張揚吻了吻她晶瑩的耳珠:「她睡了!」
海蘭掙脫道:「不行,你別胡鬧……啊……」
張揚微笑道:「去我房間!」
「深更半夜,你不怕被人看到說閒話?」
張揚一把將海蘭抱了起來,海蘭嚇得嬌呼了一聲,張揚道:「記不記得在春陽的時候,記不記得鴻雁塔?」
想起張揚帶著自己騰空飛躍到鴻雁塔頂的情景,海蘭的芳心一陣發熱,她緊緊摟住張揚,張揚輕聲道:「我帶你飛!」
同樣是飛掠而起,可目的地卻不相同,上次是去鴻雁塔頂,這次則是來到張揚的房間內。
月光如水,張大官人抱著海蘭,宛如暗夜精靈般飛掠在賓館的外牆,回到自己的房間,海蘭的嬌軀已經如同常春藤般緊緊纏繞在他的身體上。
他們貼得如此之近,可以清晰地聽到對方的心跳和呼吸聲,張揚輕吻著海蘭誘人的櫻唇,低聲道:「謝謝你能來!」
「我們之間還用得上說這兩個字嗎?」
張揚笑了笑,海蘭感覺到自己的衣裙隨著他手的動作悄然褪去。
海蘭雪樣潔白動人心魄的嬌軀宛如鮮花般盛放在張揚的面前,他輕輕撫摸著海蘭的嬌軀,毫不猶豫的義無反顧的撲了上去。
海蘭的四肢忽然收攏,緊緊盤繞在張揚的身軀之上。
張揚發出一聲愉悅的低吼,忽然道:「豐澤的旱情肯定會緩解的!」
海蘭有些莫名奇妙,不知他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句話,如痴如醉的美眸有些迷惑的看著他。
張大官人壞壞一笑:「你來了,就不缺水了!」
「壞蛋……」夜色隨著海蘭的輕聲呻吟,變得越發曖昧,曖昧的味道如此之濃,濃得無法化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