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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三章【造假與誹謗】(2 / 2)

張揚又道:「我發現手包丟了之後返回老街去找,發現包沒了,當時飯店老闆給我提供了一個線索,我們離開之後,李祥軍和一幫人坐進了那個包間,有理由相信他們之中有人把我的手包給拿走了。」

接下來的事情榮鵬飛已經知道了,他嘆了口氣道:「你是說李祥軍和這件事也有關係?」

張揚道:「李祥軍把手包給了馬益亮,馬益亮利用我的這些證件到處散播謠言,所以今天早晨才出現了這麼多的大字報,說我從十一點招妓,我十一點的時候還在漢江燒烤喝酒呢,飯店老闆可以幫我證明。」

杜天野道:「你能證明什麼?證明你沒嫖妓?證明大字報是無限你的?既然能證明,你為什麼不通過法律,馬益亮的行為涉嫌誹謗,侵害了你的名譽,你可以告他,為什麼要選用最為激進的方式呢?」

張揚道:「為了你們!」

杜天野道:「你少把我們扯進去!」

張揚道:「就說榮局吧,我就不明白,你明明知道金莎有違規行為,為什麼不敢查?不就因為老闆是王伯行的妹妹嗎?」

榮鵬飛道:「你懂什麼?如果沒有證據一味胡來,我們的法律還有什麼約束力?」

張揚道:「馬益亮抹黑的不是我一個人,他抹黑的是江城市委市政府,我是你杜書記極力推舉的幹部,是你讓我負責新機場建設項目,如果在別人的心中,我成了個嫖客,那麼你杜書記的眼光是不是有問題?」

杜天野道:「少給我狡辯!行了,你自己惹了事,自己就得兜住,現在老老實實給我回機場指揮部,在具體處理意見出來之前,不要再回江城惹是生非。」

張揚道:「事情我已經說明白了,要殺要剮,你們當領導的掂量著辦,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我知道你們想護著我,也清楚我占理兒,可你們擔心影響,還顧忌公安廳王廳長,當領導當到你們這份上,也真夠窩囊的。」這廝丟下這句話,昂首挺胸的離開了市委書記辦公室。

杜天野和榮鵬飛大眼瞪小眼的愣在那裡,這小子也忒操蛋了,明明自己惹了禍,還幫他們委屈,榮鵬飛道:「杜書記,他是影射我的,跟您沒關係。」

杜天野道:「你以為我聽不出來,他說的是我們,把我一起罵進去了。」

榮鵬飛道:「杜書記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

杜天野道:「這種小事情應該是你們公安局處理,我當市委書記的連這種事都要問,只怕我連覺都不用睡了。」

榮鵬飛道:「杜書記,我的壓力很大啊。」

杜天野道:「張揚砸金莎了嗎?」

榮鵬飛道:「我讓人調查了,他倒沒動手砸,可那一百多名民工是他帶過去的,他還打了馬益亮。」

杜天野道:「我們要追究責任,也要分清責任,打人就追究打人的責任,砸東西就追究砸東西的責任,一定要落實到人,他打馬益亮是不對,可馬益亮用這種方法詆毀一名國家幹部好像也不對吧?」

榮鵬飛道:「不但不對,而且已經構成了誹謗罪!」

杜天野堅決果斷道:「犯罪了就要抓!不管他的後台是誰?犯了法就一定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榮鵬飛在和杜天野的對話中漸漸理清了頭緒,杜天野不但回護張揚,而且護到了極點,不用問,江城的政壇因為這件事必將陷入一場爭鬥之中,榮鵬飛提醒杜天野道:「杜書記,這次砸得可是王均瑤的場子,王廳長很生氣。」

杜天野道:「他生氣就讓他自己過來查,讓他看看金莎究竟有沒有違規經營的行為,我說鵬飛,你犯得著考慮他的感受嗎?還是那句話,江城的事情,他說了不算!」

圍繞張揚怒砸金莎的事件,常委會上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市委組織部長徐彪一如既往的站在了張揚的這一邊,他大聲道:「砸得好!」絲毫沒有顧忌馬益民憤慨的眼光,徐彪道:「我早就說過,南林寺是佛教聖地,佛祖舍利就收藏在那裡,可他們居然對著南林寺開了家夜總會,整天弄一幫三陪女搔首弄姿,這成何體統。」

馬益民道:「老徐,你說話太偏激了,金莎一直都是正規經營。」

徐彪道:「正規經營是表面上,誰知道背地裡他們都幹些什麼?」

很少發言的江城軍分區司令郭建道:「江城不是沒有先例,過去的皇家假日不就是因為涉黃而關門整頓嗎?」他這句話可是衝著馬益民說的,當初皇家假日關門的時候,在那裡擔任經理的也是馬益民的弟弟馬益亮。

徐彪說話可沒那麼客氣:「真是巧啊,兩次都是馬益亮當經理,馬主席的弟弟還真是商業奇才啊!」

馬益民焉能聽不出其中的諷刺,窘迫的老臉通紅,他正想分辨兩句。

人大主任趙洋林道:「打砸金莎的事情我不在場,所以沒有什麼發言權,可今天早晨上班的時候,兩名三陪女拿著張揚的駕駛證去機場指揮部鬧事我卻是親眼所見,我真是不明白,她們把我們國家機關當成什麼地方了?還好,當場被我們抓住了一個,另外一個雖然跑了,也被警方找到了,你們猜猜她們是怎麼說的?說是受人指使,故意抹黑張揚,讓他難堪。」

現場常委已經開始竊竊私語。

趙洋林道:「過去大家一直都說改革是有風險的,今天我才算體會到,你努力工作不代表你就沒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麻煩找到你。」

杜天野道:「張揚丟了一個手包竟然引發了這麼多事情,咱們江城還真是不太平啊。」

馬益民聽出杜天野在偷換概念,可現場常委中明顯站在張揚一邊的人更多一些,他求助的看了看市長左援朝。

左援朝清了清嗓子道:「照我看,這個誣陷張揚的人很可惡,可張揚在沒有搞清楚事情之前,所採取的方法也太激進了一些,在群眾中的影響是惡劣的,現在是和平年代,一個國家幹部竟然可以帶者民工去連打帶砸,這讓江城的投資商感到害怕,我已經聽到不少人反應,他們害怕自己的投資得不到保障。這件事性質很嚴重,一定要嚴肅處理,不然別人會以為我們在包庇他。」

杜天野道:「我很好奇,究竟是誰在抹黑張揚,是誰在利用這件事製造文章呢?」

李長宇眉頭緊鎖,低聲道:「張揚的手包被我兒子撿到了!」這件事只有少數人知道,可誰也沒把這件事說出來,所以李長宇說出實情的時候,所有常委都驚詫的看著他。

李長宇道:「我兒子李祥軍,過去曾經也是皇家假日的股東,當時皇家假日出事的時候,想必大家都還記得。」

馬益民隱約覺得有些不妙,李長宇當眾坦誠這件事,其目絕不是要針對張揚,而是意在為張揚開解。

李長宇道:「祥軍拾到了張揚的手包,出於他對過去事情的怨念,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去歸還,而是想把手包丟掉報復張揚一下,可他又把這件事告訴了馬益亮,於是馬益亮要走了手包。」李長宇已經找兒子求證過,現在把整件事當眾說出來也是費了一番努力的。

馬益民道:「長宇同志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弟弟誣陷張揚?」

李長宇道:「我只是說我知道的事情,至於你弟弟有沒有做過誣陷別人的事情,你應該去問他!」

公安局長榮鵬飛道:「我也有一個消息向大家宣布,根據我們目前掌握的證據,馬益亮的確涉嫌詆毀張揚的名譽,來開會之前,公安機關已經正式批捕!」

馬益民的臉色變了,他有些憤怒的咆哮道:「你有什麼證據?不能平白無故抓人?光天化日之下打砸搶的你不抓,你卻要抓受害者,這是什麼道理?」

榮鵬飛道:「誰是受害者您說了不算!」

馬益民怒道:「你說了算?」

杜天野懶洋洋道:「好了好了,每次開會都要弄得劍拔弩張的,有意思嗎?你們說了都不算,法律說了才算!」

左援朝沒有說話,看到眼前的情景他有些明白了,杜天野護張揚是護定了,雖然他明知道金莎的背後有著盤根錯節的關係,他仍然這樣做,就證明杜天野對這些外來勢力十分的不爽,左援朝有些同情的看著馬益民,在這件事上,馬益民爭執下去是沒有結果的,馬益亮做錯了一件事,他選錯了挑戰的對象,他和張揚的實力相差懸殊,挑戰張揚肯定是個以卵擊石的下場。

「為什麼平白無故就抓人?」會後稍稍冷靜下來的馬益亮又找到榮鵬飛理論。

榮鵬飛道:「你弟弟詆毀國家幹部,抹黑政府形象,這都不是小事,馬主席,你還是幫他找個好律師吧。」

馬益民道:「難道你們認為張揚在這件事上一點責任都沒有?」

榮鵬飛道:「他沒觸犯刑法,不歸我管。」

馬益民怒道:「那歸誰管?」

榮鵬飛道:「你可以去找組織部長,紀委書記,甚至可以去找左市長,去找杜書記,總之這件事跟我們公安局挨不上。」

馬益民這個怒啊,除了市長左援朝那裡他還真找不到說理的地方,所以他找到了左援朝的辦公室。

左援朝耐著性子聽他抱怨完,嘆了口氣道:「老馬,張揚在這件事上還真沒有多大毛病。」

馬益民愣了,怎麼左援朝也這麼說話?

左援朝道:「我剛剛才知道,金莎營業的那棟樓,在竣工的時候就跟機場指揮部簽訂了合同,在法律上金莎是不受保護的。」

馬益民道:「怎麼可能,金莎明明是簽了五年合約。」

左援朝道:「你知道那棟樓真正的業主是誰嗎?」

馬益民哪會知道具體經營的事兒,他搖了搖頭。

左援朝道:「安語晨,喬夢媛代理她在南林寺商業廣場的所有物業,不過兩人只是口頭協議,也就是說,喬夢媛和王均瑤籤訂的合同根本是無效的。」

馬益民稍一琢磨就明白了其中的關竅,他憤憤然道:「作假誰不會,張揚肯定在其中動手腳了。」

左援朝道:「他動手腳又怎麼樣?安語晨認了,喬夢媛也認了,王均瑤這個虧吃定了,她最多只能找喬夢媛的麻煩,你以為她會這麼做嗎?」

馬益民嘆了口氣,喬夢媛什麼背景,王均瑤雖然有個省公安廳廳長的哥哥,可王伯行在喬振梁的面前只有俯首帖耳的份兒,王均瑤肯定不敢招惹喬夢媛,即使喬夢媛在這件事上根本站不住理。

左援朝道:「老馬啊!張揚衝動不假,可是沒有人給他撐腰,他敢貿貿然去砸金莎嗎?」

馬益民道:「你是說……」他把杜書記三個字給咽了回去,雖然左援朝和他目前是同一立場,可政治上的任何人和事都不可靠。

左援朝點了點頭,他知道馬益民想說什麼,左援朝的確認為張揚打砸金莎是杜天野的授意,可這次他想錯了,杜天野是被張揚的行為逼得走到了王伯行的對立面。

馬益民道:「如果繼續這樣縱容下去,禍國殃民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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