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笑著伸出手去:「歡迎喬總親自前來指導工作!」
當著這麼多人,喬夢媛也不好意思拒絕他,伸出縴手跟他握了握,張揚的手心很熱,握著喬夢媛的手不留痕跡的捏了捏,喬夢媛俏臉微微一熱,將手從張揚的大手中抽了出來,輕聲道:「情況怎麼樣?」
張揚道:「通信電纜和照明電纜都被盜割了一千多米,今天下午應該可以修復了,不過你們匯通提供的一些設備被人為破壞,具體損失還不太清楚。」
喬夢媛點了點頭,跟她一起過來的兩名工程師已經開始檢查情況。張揚讓傅長征拿來幾瓶礦泉水,他親自拿了一瓶送給喬夢媛。
喬夢媛接過張揚遞來的礦泉水,喝了一口,她向前走了幾步,因為剛下過雨的緣故,現場地面十分的泥濘,喬夢媛的高跟鞋不小心陷到了裡面,身體一歪,險些摔倒,幸虧張揚及時趕上,一把攙住她的手臂,喬夢媛抬起腳,腳拔出來了,高跟鞋卻陷到了泥地里。
張揚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躬下身把高跟鞋拽了出來,幫喬夢媛穿在腳上,當著這麼多人,喬夢媛的臉不由得紅了,這廝這樣的舉動也過於親密了一些,讓外人看在眼裡不知道要作何感想。喬夢媛掙脫了一下,俏臉含慍道:「放開我!」
張揚聽她這樣說,果然放開了她,不但放開了她,還轉身走到了一邊。
喬夢媛向前走了一步,這隻腳拔了出來,可另外一隻腳又陷了進去,她暗暗叫苦,早知道這樣子,自己就不該穿高跟鞋過來。
張大官人抱著膀子樂呵呵看著喬夢媛,一副袖手旁觀的樣子。
喬夢媛瞪了他一眼,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了出來,雖然她很小心,高跟鞋上還是沾滿了泥濘,更倒霉的是,就要走出泥地的時候,一腳踩到了稀泥里,半截小腿都陷了進去。
張揚這才跑了過去,這次喬夢媛沒有拒絕他的幫助,腳從泥地里拔出來之後,半截褲腿都沾滿了泥巴。張揚道:「沒經驗吧,知道來工地還穿著高跟鞋!」喬夢媛一手扶著他,沾滿泥巴的右腳懸空翹著,鞋子陷入了泥地里。
張揚又躬下身,手探入泥地里摸出了喬夢媛的高跟鞋,笑道:「我背你過去吧!這鞋不能穿了!」
喬夢媛搖了搖頭,當著這麼多人弄得如此尷尬,她面子上有些過不去,居然一躬身將左腳的鞋子也脫了下來,只穿著襪子向自己的吉普車走去。
張揚看到喬夢媛做出如此舉動,慌忙提醒道:「別啊,小心扎到腳!」他的話剛剛說完,就聽到喬夢媛痛苦的叫了一聲,嬌軀彎了下去。
張揚慌忙趕了過去,果然讓他給說中了,喬夢媛的左腳踩在了一塊玻璃碎片上。
張揚在喬夢媛身前蹲了下去:「上來!我背你過去!」
喬夢媛這下不再逞強了,左腳疼痛無比,鮮血都冒了出來,她趴在張揚背上,張揚把她背到了她的吉普車旁,打開後備箱,讓喬夢媛在後尾箱坐下。看到喬夢媛左腳仍然在滴著鮮血,玻璃還在扎在腳掌裡面,張揚讓傅長征去自己的皮卡車內把醫藥箱拿來,從中取出剪刀,小心地將喬夢媛的襪子剪開,然後用清水幫喬夢媛將腳掌上的泥巴沖洗乾淨,卻見喬夢媛白嫩的玉足不大不小,腳底的皮膚柔柔的,整個玉足豐腴卻不肥厚,清秀而不枯瘦,五枚玉琢般精緻的腳趾頭長短有致,顆顆晶瑩,極其誘人。
喬夢媛因為自己的玉足被張揚握在掌心,不禁有些臉紅心跳,連疼痛都忘記了,輕輕咳嗽了一聲。
張揚一雙眼睛盯住喬夢媛的玉足,看得有些失態,被喬夢媛的這聲咳嗽給提醒,他有些不好意識的笑了笑,從急救箱中取出鑷子,小心將刺入喬夢媛腳掌的玻璃碎片取了出來,傷口很深,接近兩厘米,難怪出了這麼多的血,張揚在她的傷口上塗上自製的金創藥,關切問道:「疼嗎?」
喬夢媛咬了咬櫻唇,輕輕點了點頭。
張揚道:「所以說,女人不能太好強,剛才讓我背你出來不就沒事了?」
喬夢媛小聲道:「這麼多人,我怎麼好意思讓你背我?」
張揚不由得笑了起來,喬夢媛的言外之意是,如果沒有這麼多人,就沒有這麼多顧忌了。他知道喬夢媛的性情向來矜持,所以也沒敢說什麼過分的話,取出紗布為喬夢媛把腳掌包紮好。
喬夢媛敷上金創藥之後,傷口麻酥酥的不再疼痛,她有些好奇道:「怎麼你車裡隨時還帶著急救包?」
張揚笑道:「你知道的,我責任性子急,隔三岔五的和別人動手,受些皮外傷是難免的,所以帶著急救包,遇到輕傷自己能夠及時處理。」
喬夢媛忍不住笑道:「你倒有自知之明。」
張揚幫她包好之後,也和喬夢媛並肩坐在後備箱上,遠處的工作人員各忙各的,誰也沒把注意力放在他們的身上。
喬夢媛道:「小飛哥去了西藏參軍,鍾長勝被我爺爺辭退了,這兩件事都和你有關吧?」
張揚道:「跟我沒關係,我發誓我根本沒在喬老面前說他們一句壞話。」
喬夢媛嘆了口氣道:「小飛哥從小到大都沒有吃過這樣的苦頭。」
張揚道:「他嬌縱慣了,送到西藏吃點苦頭,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喬夢媛道:「聽說你在京城惹了不少事!」
張揚道:「外界傳言不可信,其實都是別人惹我!」
喬夢媛笑了笑,她自然不會相信張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