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傳良道:「那就找個好婆家趕緊嫁了。」
秦清搖了搖頭,端著碗去廚房洗了。
秦傳良聽到廚房內嘩嘩的水流聲,情不自禁嘆了一口氣,看來兒女大了都由不得自己,他們的感情事還是他們自己處理吧。
秦清洗完澡返回自己的房內,有些疲倦的揉了揉脖子,想起張揚走時依依不捨的樣子,不禁嘆了一口氣,可忽然有人在她玉臀之上輕輕捏了一記,秦清大駭,張口想要尖叫,卻被一隻大手捂住了嘴巴,張揚熟悉的氣息包容著她,魁梧的身軀將秦清的嬌軀擠壓到牆上,秦清瞪大眼睛看著,她的眼睛很快就適應了黑暗,看到一個頭戴絲襪的傢伙。
秦清抬腳向他踢去,他早有防備,膝蓋一曲將秦清溫軟的大腿壓住,低聲道:「秦市長,對不住,今晚我想劫個色……」
秦清咬著嘴唇,強忍著沒笑出來,這廝真是可惡到了極點,她壓低聲音道:「我要是寧死不從呢?」
張大官人嘿嘿笑道:「那,我就用強。」
「你敢,我就去法院告你。」秦清一雙美眸充滿挑釁的看著他。
張揚的大手很不安分的撫摸著秦清的豐臀,被秦清一巴掌打到一邊。張揚又伸手去解她的浴袍,忽然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兩人對望著,腳步聲越來越近,秦清指了指衣櫃,張大官人慌慌張張拉開櫃門鑽了進去。
秦清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剛剛整理好就聽到門外傳來父親的聲音:「小清,睡了沒有?」
秦清道:「爸,我已經睡下了。」
秦傳良嘆了口氣道:「小清,有句話我想跟你說。」
秦清向衣櫃看了看,這才打開燈,拉開了房門,裝出睡眼惺忪的樣子:「爸,這麼晚了,有什麼重要事情?」
秦傳良也沒有進門,站在門口道:「小清,你覺著張揚怎麼樣?」
秦清微微一怔,想不到父親大半夜突然想起了這件事,她不禁笑道:「小伙子不錯啊,我都把他當親弟弟看待。」
秦傳良道:「他對你怎樣我看在眼裡,你對他怎樣,我心裡明白。」
一句話說得秦清俏臉緋紅,她嗔怪道:「爸,您大半夜的胡說什麼?趕緊回去睡吧。」
秦傳良道:「女孩子大了總得要找個人家,爸年紀大了,總不可能陪你一輩子。」
秦清道:「爸,您要是不放心我,就別回江城了,還是留在嵐山。」
秦傳良笑道:「一說你的終身大事就跟我打岔,好了,我不說了。」
秦清關上房門,耳朵貼在房門上,確信父親已經走了,這才走過去拉開了衣櫥,張揚躲在衣櫥里,頭上仍然套著絲襪,秦清看到他的樣子當真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伸手將絲襪給拽了下來,一看就知道這絲襪是自己的,這廝一定是趁著自己洗澡的時候偷偷溜進來的,居然還想出了絲襪套頭的一招。
張揚笑著走了出來,卻被秦清用力推倒在床上,一雙鳳目虎視眈眈的看著他,縴手這下兩人換了個位置,秦清雙手卡住他的脖子,低聲道:「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跑到我這裡來劫色。」
張大官人做可憐狀:「秦市長饒命,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秦清女強人的風範展露無遺:「不給你一點教訓,你不知道我的厲害。」
張大官人可憐兮兮道:「莫非,你想用強?」
秦清俏臉之上蒙上一層嫵媚的羞色:「你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張大官人雖然剛猛無比,可秦副市長深諳以柔克剛的道理,兩人在黑暗之中悄聲無息的纏綿起來……凌晨一點鐘的時候,張大官人意猶未盡的從秦清身上爬起,在她俏臉之上親吻了兩記,低聲道:「乖,好好睡覺,明天早晨我請你喝早茶。」
秦清被這廝折騰的周身酸麻,慵懶無力道:「走這麼早?」
張揚笑道:「月黑風高,我剛好借著夜色的掩護溜出去。」
秦清點了點頭,伸手摸了摸張揚的面龐道:「你真是辛苦!」
張大官人低聲笑道:「為了你,不辛苦,做賊我也甘心情願。」他穿好衣服,套上絲襪,推開秦清的窗戶,飛身一躍,瞬間消失在夜色之中。
秦清笑著搖了搖頭,起身去關窗,忽然聽到外面一聲怒喝:「站住!」借著遠處的路燈望去,卻是兩名巡夜的保安發現了那道突然竄出的黑影。
那黑影正是張揚,他沒想到這麼晚了還有保安出來巡夜,暗叫倒霉,腳下卻不敢有絲毫的停留,快步沖向遠方,又有幾名保安圍堵過來,張大官人這個鬱悶啊,今晚真是出師不利,想不到偷香竊玉也遇到阻礙,遠處聽到狼狗的叫聲,這個時候距離大院的圍牆還遠,張揚看了看右側,大步溜了過去,騰空一躍,右手在圍牆上輕輕一搭,身體已經騰空躍入院落之中。
幾名保安會合在一起,發現剛才的黑影已經不見蹤影,最先發現張揚的那名保安道:「奇怪,剛才明明看到一個人從這裡經過的。」
幾個人拿著手燈照了照房門,其中一人道:「是常書記家!」
張揚這會兒已經溜到小樓右側的樹叢中藏了起來,夜深人靜,外面的說話聲他聽得清清楚楚,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稀里糊塗的逃到了常頌家院子裡,心中暗叫晦氣,今晚劫色中途被秦傳良打斷,從秦清那裡出來又被保安發現,看來自己出門的時候忘了看黃曆,只希望那幾名保安追到這裡為止,千萬別再到裡面搜索了。
外面手燈不斷晃動,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道:「必須進去看看,萬一真的有人進去,對常書記和家人不利就麻煩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