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負責,我會安排好每一個!」張大官人只差沒把要將所有人都娶進門的想法說出來了,甚至他對陳雪也有這種企圖,不過大官人還是表現出了一定程度的靦腆,當然這種靦腆只是他自己單方面認為,在別人看來,他的這番言論足夠驚世駭俗,也足夠不要臉。
陳雪道:「如果我不是一早就認識你,我真的會懷疑你是從古代偷跑過來的怪物!滿腦子的封建殘餘,你還想一夫多妻?你還想三妻四妾?」
張大官人忽然道:「如果我真的是從古代跑來的怪物呢?」
陳雪望著他,美眸中並沒有感到任何的驚奇,她輕聲道:「你和文玲一樣,都是謎,你家裡的情況我很清楚,你何時學會的一手神乎其技的醫術?你又從何學到的武功?你記不記得曾經去過春陽縣中?你記不記得在你自以為認識我的時候,早就已經認識我?你為什麼會對文玲的事情那麼感興趣?你在地洞中發現金絔戊那些人留下的遺物為什麼那樣的熟悉?」
張大官人愣在那裡,過了一會兒他呵呵笑了起來,用笑聲掩飾他自身的緊張。看來陳雪懷疑他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他解釋不清,一樣都解釋不清,可除了陳雪之外,沒有人這樣懷疑過他。
陳雪道:「現在你有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張揚望著陳雪明澈而清冷的雙眸,忽然感覺自己仿佛身無寸縷光溜溜的暴露在她的面前,這種感覺相當的不舒服,張大官人呵呵笑了起來,笑得多少帶著點傻氣,人在想裝傻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表現出來了。
陳雪冷冷看著他。
張揚道:「對,你說的都對,我想一夫多妻,我想三妻四妾,不但如此,我對你也存有念想,別看你現在對我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總有一天……」
「怎樣?」陳雪美眸之中透出凜然寒意。
張大官人咽了口唾沫,說實話,面對女孩子少有能讓他感到心虛的時候,可唯有陳雪能讓他感到底氣不足,或許是被陳雪抓住了命脈,張大官人今兒頗有些豁出去的念頭,他的目光投向遠方,指著遠處白雪皚皚的山峰道:「那座山高不高?」
陳雪沒有理會他。
張揚道:「就算再高再冷,終有一天我也要爬上去,把她踩……」張大官人覺著這詞兒不太合適,停頓了一下又道:「壓在身下!」
陳雪的反應出奇的淡漠,她既沒有表現出害羞也沒有表現出生氣,起身道:「你的思維已經完全錯亂了,活著並非是為了征服。」她說完就向木屋別墅走去。
張揚道:「那活著是為了什麼?」
陳雪道:「是為了愛!」
張大官人咀嚼著陳雪的這句話,可很久也沒咀嚼出真正的滋味,愛也是一種征服,你征服不了女人心,女人又怎會愛你?張大官人大聲道:「這並不矛盾啊!」
遠處傳來犬吠之聲,小喇嘛多吉坐在雪獒上沿著湖畔向這邊而來,在雪獒的身後還跟著一隻黑狗。
張揚樂呵呵站起身來,多吉看到他也笑著朝他招了招手,他從雪獒上下來,指了指遠方,雪獒向遠方的草地跑去,黑狗跟著撒歡兒一起跑了過去。
望著在草地上鬧成一團的雪獒和黑狗,張大官人很是納悶:「它倆怎麼回事?熱戀呢?」
多吉嘻嘻笑了起來,張揚的這個詞兒用得比較有趣。
張大官人搖了搖頭道:「這也太不般配了,你這雪獒的品味也忒差了!要找還不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就算自甘墮落,也得找條白狗吧?」
多吉道:「都是母的!」
張揚道:「同性戀啊!這啥世道啊,動物也玩這一套。」
多吉小臉紅撲撲的,這張大官人說話也太不注意了。
張揚這才意識到面前的多吉還只是一個孩子,自己剛才的那番話的確有些少兒不宜了,張揚笑道:「你師父呢?」
多吉道:「師父在醫院呢!」
張揚點了點頭,帶著多吉一起走入木屋別墅。
安語晨剛剛睡醒,慵懶的表情為她平添了一種美態,她和陳雪坐在沙發上聊天,兩人看來聊得很投緣,不時發出歡快的笑聲,看到多吉,安語晨向他招了招手道:「多吉,我給你介紹姐姐認識!」
多吉樂呵呵走了過去,他給安語晨帶來了一些藥物,這段時間恩禪法師每隔幾天都會為安語晨診治,針對她的特殊體質專門調製了扶植根元的藥物,可以說安語晨這段時間病情穩定和恩禪法師的照顧密不可分。
安語晨的冥恆瑜伽術經過恩禪法師的指點,如今也是越發精純,張揚為她診脈之後發現,她的體質比起當初離開自己的時候更為強健,這對張揚來說不啻一個巨大的驚喜,要知道打通經脈乃是一件極其艱苦兇險的事情,如果沒有堅實的體質做基礎,一定兇險重重。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