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一回頭,看到了美女記者武意,她身上背著一個行李袋,手裡還拉著一個大大的拉杆箱,右手還拿著塑膠袋,額頭上已經冒汗了。
張揚笑道:「這是去哪兒採訪啊?」
武意道:「不是採訪,是去省台幫忙,一個月。快,幫我拿行李,就快累死我了。」
張揚幫她把行李袋接了過來:「至於帶這麼多東西嗎?」
武意道:「你去哪兒?」
張揚道:「東江!」
武意笑道:「巧了,咱倆同路,這下有人給我幫忙拿行李了。」
張大官人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和武意一前一後走出了檢票口,武意看了看張揚的車票,她也是軟臥,和張揚一節車廂,不過不在一個包廂,兩人上了火車,武意跟著張揚來到他的車廂,跟張揚對面的那位換了車票。
或許是因為洪詩嬌的事情多少留下了一些心理陰影,張大官人今天話不多,把東西放好之後,自己脫鞋躺到了床上。
武意就在他的床邊坐下了:「噯,你怎麼對我愛理不理的?」
張大官人道:「我師父說了,這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
武意格格笑了起來,她從塑膠袋中取出了兩瓶飲料,擰開了一瓶遞給張揚,張大官人喝了一口道:「天熱,你別貼我這麼近!」
武意瞪了他一眼道:「你當我巴結你啊!」
張揚道:「男女授受不親,咱倆還是保持點距離的好。」
武意啐道:「你腦子壞掉了。」她挪了挪屁股,並沒有離開張揚的小床,而是靠近車窗,上半身把張揚的光線都給擋住了,身上的幽香一縷縷鑽入了張揚的鼻子裡。
張大官人心說老天爺啊,今年我是不是犯了桃花煞,越是想逃,越是遇到漂亮姑娘。這廝拿出一本書,裝著翻看。
武意道:「最近聽說了你的不少新聞啊!」
張揚道:「我這種人從來都不缺新聞,你們當記者的不就是喜歡我這種新聞人物嗎?」
武意笑著回過頭來:「臭美吧你,對了,我聽說一件事,不知真的還是假的,都說你利用職權之便,調戲人家小姑娘。」
張大官人道:「你覺著可能嗎?」
武意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這種事誰知道呢。」
張揚道:「咱倆認識這麼長時間,你長得也算是有三分姿色,我調戲過你沒?」
武意抗議道:「什麼叫三分姿色,我怎麼也算得上一美女吧?」
張揚道:「可能我審美觀苛刻了點,按照大眾眼光,你勉勉強強也能算得上一美女。」
武意知道這廝故意氣他,揮拳在他肩膀上捶了一記,起身回到自己的鋪位上躺著,氣鼓鼓望著張揚道:「不理你了,傷本姑娘自尊了!」
張揚道:「武大記者的心理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脆弱?今兒咋那麼巧啊?你該不是專門過來跟蹤採訪的吧?」
武意道:「就你也配,在濱海一畝三分地還算個任務,離開濱海你算個屁!」她也是個直性子,一向快人快語。
張大官人聽她忍不住爆粗,自己卻樂得哈哈大笑起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