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夢媛笑道:「怎麼會不記得呢?那天晚上咱們兩人都喝多了,我記得你那時候剛剛失戀。」
蕭玫紅笑道:「你比我也好不到哪裡去,咱們本來挺開心的,可喝著喝著就傷心起來,最後在一起抱頭痛哭。」
張大官人自斟自飲道:「那啥,兩位說出來給我聽聽,別把我當空氣啊!」
蕭玫紅道:「不說了,等會兒吃晚飯,咱們帶著紅酒回房去說,省得張書記聽咱們的隱私!」
喬夢媛道:「麥琪兒,我還是得埋怨你幾句,你回國這麼久,為什麼不跟我聯繫?」
蕭玫紅道:「我叔叔把國內的生意基本上都交給了我,我忙得根本就抽不開身,再說了,我有點不敢見你。」她一雙美眸望著喬夢媛道:「我不想提起過去,我想把有些記憶全部忘得乾乾淨淨。」
喬夢媛笑道:「也包括我嗎?」
蕭玫紅點了點頭道:「所有,一切!」說完她又道:「不過我見到你之後才發現自己已經解脫了,已經將過去的一切徹底忘得乾乾淨淨,我現在想想都很奇怪,當初為什麼會喜歡上那個男人?真的,如果沒有見到你,我都以為自己仍然想著他,見到你之後我才發現自己其實早就解脫出來了!」
喬夢媛道:「真的?你真的把他全都忘記了?」
蕭玫紅道:「忘了,徹徹底底的忘了,你怎麼樣?」
喬夢媛微笑道:「我早就找回自我了,女人啊一定要多愛惜自己一點,為自己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蕭玫紅和喬夢媛碰了一下酒杯道:「贊同!我也是這麼認為!」
張大官人越發覺得無趣了:「我說兩位女強人,我這麼一大活人戳在這裡,你們就只當我沒出現?這不是欺負人嗎?」
時維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就欺負你怎麼著?你說你們男人都欺負我們女人五千多年了,這都二十世紀九十年代了,也該輪到我們女人翻身農奴把歌唱了吧!」
張大官人笑道:「這五千年的歷史也不只是男人欺負女人,武則天、慈禧那樣的主兒也不少,其實只要大家快樂,誰在上面誰在下面還不是一樣?」這廝的一句話把蕭玫紅三人的臉都說紅了,蕭玫紅啐道:「張書記,我怎麼聽著你這句話有些色彩成分啊!」
張揚道:「你還真想多了,我這人單純的很。」
時維在張揚的肩頭推了一把,在他身邊坐下道:「他啊,最大的特長就是說流氓話,看到你們不搭理他,就說幾句流氓話找自我存在感。」時維對張揚的剖析一針見血,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喬夢媛道:「這我贊同!」
張大官人嘆了口氣道:「夢媛,你學壞了啊,過去,你可從來不欺負我的!我說你們仨今兒是鐵了心要欺負我是不是?」
蕭玫紅道:「我可不敢,您是濱海父母官,以後我在那邊做生意還得仰仗您張書記照顧呢。」
張大官人笑道:「你小心點啊,別得罪我,否則我到時候真的會公報私仇。」
時維道:「我就說他小心眼兒,睚眥必報,心胸狹窄,鼠目寸光,公報私仇……」
張揚討饒道:「時維,我好歹也是你救命恩人,沒讓你知恩圖報,咱也不能恩將仇報吧?你忘了,當初是誰把你從冷冰冰的湖水中撈了出來?又是誰給你做的人工呼吸……」
時維臉紅了,揚起筷子照著他的腦袋就敲了下去:「你卑鄙下流!」
蕭玫紅笑盈盈望著他們,忽然想起張揚救自己的情景,朦朧中依稀記得他的嘴唇非常的灼熱性感,蕭玫紅回味著那時的熱度,內心的溫度似乎也隨之上升了,她端起酒杯道:「張書記,我敬你!」
張揚和她碰了碰酒杯道:「還是蕭小姐厚道,你們的事情啊,我雖然插不進去嘴,可我也聽出來了,你們三個都是感情上受過挫折的,作為一個過來人,我告訴你們啊,什麼叫感情,你們壓根就不懂!」
時維哼了一聲道:「我們不懂,就你一個人懂,張揚,我最煩你這樣,搞得好像自己跟天下第一聰明人似的,你懂什麼?你懂感情才怪,感情只屬于思想單純的人,你呀,太複雜!」
喬夢媛抿了口紅酒,饒有興趣道:「我倒是想聽聽他的見解!」
蕭玫紅道:「我也有興趣,張書記您對感情的理解應該不會讓我們失望吧!」
她倆這麼一說,連時維的目光變得都有些期待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