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拿出那張照片,遞到袁效農的面前:「這人你應該認識吧?」
袁效農眯起雙眼,盯著照片搖了搖頭道:「不認識,從沒見過!」
張揚笑道:「沒見過,袁效農,說謊話是小孩子的把戲,嚴金旺在你手下幹了這麼久,你居然說沒見過!」
袁效農哈哈笑道:「你既然都知道,還問我幹什麼?你以為自己是誰?警察啊?你有問話的自由,我也有回答的自由,嘴巴長在我身上,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張揚道:「興隆號是你的吧?」
袁效農冷冷望著張揚。
張揚道:「諒你也沒有膽子承認,以為自己很聰明?出了事情,找個人頂包就會沒事?」
袁效農道:「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張揚道:「我來是想告訴你,只要你犯了法,逃不出我的手心。」
袁效農瞪圓了雙眼:「姓張的,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啊!在濱海你算個人物,可是這兒不歸你管,我他媽沒犯法!你跑到我公司胡說八道,污衊我,信不信我告你!」
張揚道:「袁效農,你沒那個膽子,自己做過的事情都不敢承認,告我?你告得倒我嗎?」
袁效農搖了搖頭道:「這裡不歡迎你,你可以走了!」
張揚笑道:「李旺九跟了你這麼多年,也算得上是你的好兄弟吧?在你的身上有句話體現的淋漓盡致,兄弟是用來賣的!」
袁效農望著他,一雙眼睛幾乎就要噴出火來。
張揚衝著袁效農身後的兩名手下道:「我勸你們兩人一句,苦海無邊回頭是岸,跟著這位袁老闆錢不一定能混到,命可別弄丟了,遇到了麻煩,這位袁老闆可是先把兄弟往前推。」
袁效農再也忍不下去了,他將雪茄狠狠扔在了地上,用腳踏在雪茄之上,湊近張揚,一雙眼睛充滿殺機地瞪著張揚。
張大官人笑道:「我算看透了有些人,只不過是外強中乾的縮頭烏龜,送你一句話,人活在世上,必須要有擔當,做好事也罷,做壞事也罷,必須要照顧身邊的弟兄,賺錢的時候,大錢自己留下,賞兄弟幾個小恩小惠,可出事的時候,自己縮在後面,讓兄弟沖在前面擋風遮雨,這不叫聰明,這叫不仁不義!」
袁效農咬牙切齒道:「你給我出去!」
他的兩名手下走近張揚。
張大官人拄著拐杖笑眯眯道:「我今兒臨時殘疾了一次,誰敢碰我,誰負責我的醫療費。」
袁效農的兩名手下顯然有些顧忌,他們同時向袁效農望去。
袁效農怒吼道:「送客!」
張揚道:「你很想趕我走,可是連趕我走都想假手於人,你怕什麼?怕承擔責任!任何有風險的事情都讓別人去做,自己縮在後面,你以為你對手下人不仁不義,他們會為你真心賣命嗎?那個李旺九他甘心為你坐牢嗎?你不擔心,他一旦看透了你的本來面目,會將你的秘密全都供出來嗎?」
袁效農氣得渾身發抖,他指著張揚的鼻子道:「姓張的,你不要以為我不敢動你……」
張揚笑道:「你不敢,因為你從骨子裡就是一個孬種!」
袁效農怒吼一聲,一拳就向張揚的面門打去。
張大官人雖然右腿受傷,可是他的動作絲毫沒有減慢,左手探身出去,一把就抓住了袁效農的手腕,一個逆時針的扭動,只聽到喀嚓一聲,袁效農的手腕就已經脫臼,隨即放脫他的手腕,反手給了袁效農一記清脆的耳光,打得袁效農噗通一聲坐倒在地上。
袁效農的兩名手下這才反應了過來,兩人幾乎同時向張揚撲了上去,張揚以左腳為軸身體一個靈巧的轉動,手中合金拐杖,先抽打在右側那人的小腿之上,痛得那廝捂著腿躺倒在地上,緊接著拐杖指向另外一人的咽喉,那人頓時凝滯在那裡,望著距離自己咽喉僅僅剩下不到半寸的拐杖,他的喉結緊張地動了動。
張揚笑了笑道:「為虎作倀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他緩緩收起拐杖,可那小子揮拳向他打來,張揚手中的拐杖閃電般刺了出去,正中那廝的胸口,拐杖上傳來的力量將意欲偷襲的那小子震得騰空飛起,撞擊在前台之上,檯面上的鋼化玻璃摔落在地面上,碎裂了一地。
前台小姐抱著一個花瓶尖叫著沖向張揚,張大官人霍然回過頭去,前台小姐花瓶高舉過頭頂,望著張揚卻無論如何都不敢砸下去。
張大官人笑眯眯道:「勇氣可嘉,你放心,我不打女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