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月聽到他這麼說,心中也是非常的委屈,怒道:「是你弟弟衝上來打人,反倒怪氣我們來了。」
張揚扶著徐建國站起身來,徐建國想要去跟常彰拼命,被張揚一把拖住。
宙斯迪廳的老闆黃善聽到動靜慌忙趕了過來,勸說雙方消氣,洪月遇到這件事自然感覺到意興闌珊,和常彰說了一聲兩人離去。
黃善好不容易才把這幫太子爺請到包房,讓服務員送上了兩瓶陳年芝華士。
徐建國憤憤然道:「我非弄死那孫子不可。」
徐建基斥道:「你有毛病啊,好好的,你衝上去就動手,人家得罪你了?」
徐建國道:「什麼叫我有毛病,那孫子把我嫂子給撬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徐建基聽他大放厥詞,氣得衝上去就像踹他,被張揚一把給拉了回去。
周興國道:「你們兄弟倆鬧夠了沒有?你們不覺得丟人,我們都覺得臊得慌。」一句話把兩兄弟說得滿臉通紅。周興國道:「洪月和建基也沒定下來呢,誰規定就是你嫂子了,再說了,人家和同事跳跳舞也沒什麼,遇到了打個招呼就是,建國,你小子就是發神經,衝上去要揍人家,顯得咱們多沒風度。」
張揚道:「算了,事情過去了就算了!」
袁新民道:「不能這麼算了,那個常彰什麼東西?麻痹的,居然敢跟我們耍橫。」
黃善道:「常彰是西北軍區特種部隊的,他剛來京城不久,說他你們可能不知道,他姑父秦鴻江你們一定知道。」
張揚聽到秦鴻江的名字不禁皺了皺眉頭。
周興國道:「秦鴻江是他姑父?改天我找秦振堂說說,他這位表弟可不怎麼懂事。」
徐建國道:「什麼東西,我跟他沒完。」
徐建基道:「夠了!你給我回去!」
徐建國還想說什麼,周興國示意江光亞和袁新民先把他給勸走。
這群人也真是有些鬱悶,本來這兩天因為薛老的喪事都搞得心情沉重,專門出來放鬆,卻想不到在這裡遇上了不順心的事情,徐建基現在更是一點玩的心情都沒有了,他起身告辭道:「你們接著玩,我先走了。」
周興國和張揚對望了一眼,他們都擔心徐建基,張揚笑了笑道:「這兒太吵,換個地方喝兩杯去。」
周興國道:「我看成。」
查薇道:「張揚,你回頭得送我回家啊。」
張揚笑道:「怎麼著?賴上我了?」
查薇啐道:「德性,我還真看不上你。」
幾個人一起離開了宙斯迪廳,周興國取了車,等他們上車之後,周興國道:「韓國烤肉,日式料理,法國大餐,隨便你們選,今兒晚上咱們不醉無歸,當哥哥的請客。」
徐建基道:「算了吧,我看還是回家吧,知道哥幾個對我好,其實我真沒什麼事情,女人不就那麼回事兒,天涯何處無芳草。」
查薇道:「這話我可不愛聽,你們一個兩個的怎麼都大男子主義啊。」她的話還沒說完呢,周興國的電話又響了,電話是江光亞打來的,他聲音有些驚慌道:「周大哥,你們趕緊來啊,他們又打上了。」
這世上經常存在狹路相逢的事情,本來常彰走了也就沒事了,可他和洪月兩人開車出門不久就跟別人發生了剮蹭,按理說沒徐建國這幫人的事兒,可袁新民和江光亞送徐建國剛好經過這兒,徐建國看到常彰那可謂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讓江光亞停車,抄起一扳手就衝過去了。
袁新民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看到徐建國上前,他趕緊跟上去幫忙,常彰正跟人家理論呢,冷不防這倆小子上來就跟他幹上了。
徐建國並沒有從剛才的交鋒中得到教訓,常彰是特種部隊出身,對付他們幾個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當張揚這群人匆匆趕過去的時候,徐建國和袁新民都被打倒在地,連江光亞也被常彰揍了一拳,捂著鼻子蹲在了地上。
張大官人本來一直抱著息事寧人的旁觀者態度,可看到平時一貫老實的江光亞也被揍了,頓時火就上來了,別說他火了,徐建基也火了,常彰再牛逼也不過是秦鴻江的侄子,在京城,還真輪不到這號人耍橫。徐建基想上前理論的時候,張大官人已經搶先沖了上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