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官人心中暗罵,陷入你麻痹,老子就沒見過你這麼惡毒的女人,看來不把我坑進黃河裡淹死,你丫是絕對不會死心。張大官人冷眼道:「跟你這麼聰明的女人在一起真沒有安全感,我現在時刻都在擔心,不知你什麼時候興起把我給賣了。」
黑寡婦邵明妃啐道:「我怎麼捨得。」她又扯住張揚的手臂道:「我聽說女人生完孩子以後就會笨一些,要不我把這個孩子給生出來?」
張大官人心說你生得出來嗎?表面上卻愁眉苦臉道:「你要是生下來對我們誰都沒好處。」
黑寡婦格格笑了起來:「瞧你這幅熊樣,我跟你開玩笑的,算了,反正啊,咱們定個君子協議,你幫鼎天拿下福隆港,我去把孩子給打掉,以後再也不找你的麻煩,你說好不好?」
張大官人打量著黑寡婦,一臉的懷疑。
黑寡婦忍不住在他肩頭拍了一巴掌:「你好像不相信我?」
張揚道:「說到底,你還是逼我做違反原則的事情。」
黑寡婦道:「我為你付出了這麼多,你總得為我做一件事吧?」
張大官人點了點頭道:「我幫你這一次,不過要是你們自己那邊出了岔子我可不負責任。」
黑寡婦道:「只要你不故意刁難鼎天,又怎麼會出岔子?」
邵明妃並不知道張揚說這句話的深意,安達文和梁柏妮之間的感情變故已經影響到了鼎天的未來決策。
安達文走入隨園,看到梁祈佑正在院落中等著自己,安達文道:「爸,柏妮回來了?」
梁祈佑顯得焦慮不安:「阿文,到底怎麼了?柏妮回來之後就把自己鎖在房間裡,連我這個當爸爸的都不搭理了,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問題?」
從梁祈佑的這番話中安達文判斷出梁柏妮還沒有將自己和雅美的事情抖落出來,他的內心稍安,或許梁柏妮還想挽回這段婚姻,他從心底萌生出一股希望。
安達文道:「爸,沒什麼事,可能是我最近忙於生意冷落了她,都怪我不好。」
梁祈佑道:「女人是要哄的,柏妮從小嬌生慣養,受不得冷落和委屈,阿文,你多讓讓她。」
安達文笑了笑:「爸,您放心,我這就去。」
來到梁柏妮所住的房間前,安達文敲了敲房門,他本以為會吃到閉門羹,可是當梁柏妮聽到他叫門的聲音之後,很快就打開了房門。
安達文走入房內,反手關上房門,他故作焦急道:「柏妮,我找了你整整一個晚上,你究竟去了哪裡?擔心死我了!」
梁柏妮冷冷道:「你會擔心嗎?」
安達文道:「你是我的妻子,我怎會不擔心?」
梁柏妮道:「我倒忘了,我還是你的妻子。」
安達文道:「你昨晚去了哪裡?」
梁柏妮道:「你管我啊?你外面可以有女人,我外面當然可以有男人,我去找真正疼我愛我的那個男人了。」女人在受到傷害之後,常見的一種表現就是試圖將這種傷害施加在傷害她的男人身上,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安達文皺了皺眉頭,他明白梁柏妮的意圖,這樣的話雖然讓他感覺到有些不舒服,但是刺激不到他,梁柏妮讓人調查他,他一樣可以找人調查梁柏妮,對她的一舉一動安達文了如指掌。安達文嘆了口氣道:「柏妮,我知道昨晚的事情刺激到了你,可是我也有我的苦衷。」
「苦衷?」梁柏妮瞪圓了雙目,仿佛頭一次認識這個男人一樣。
安達文道:「你知道的,自從我爺爺去世之後,安家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機,為了帶安家走出低谷,我不得不做許多不情願的事情。」
「包括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摟摟抱抱嗎?安達文,你讓我噁心!」
安達文道:「我跟她只是生意夥伴,我們之間只是逢場作戲,你相信我,在我心中,只有你一個。」安達文試圖抓住梁柏妮的手,卻被她厭惡地推開。
梁柏妮道:「安達文,你別當我是三歲的小孩,我雖然很少管你的事情,但是我也不是一個隨便你矇騙的女人,我不相信任何人的話,但是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昨晚的事情,我清清楚楚看到,如果不是有人救了我,只怕我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