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祈佑端起茶盞品了口茶:「貴方和濱海方面關於福隆港的事情可有定論?」
元和幸子道:「這件事梁先生不用操心。」
梁祈佑道:「作為投資商和地方政府發生摩擦總不是好事。」
元和幸子道:「和氣生財,我們這些商人很少主動去和人為敵。」
梁祈佑笑道:「是張揚針對你們?」
聽到張揚的名字元和幸子也笑了起來。
梁祈佑道:「我的提議,夫人考慮的怎麼樣了?」
元和幸子搖了搖頭。
梁祈佑道:「還不滿意?」
元和幸子輕聲道:「我忽然改變了主意。」
梁祈佑皺起了眉頭:「夫人的話我有些不明白。」
元和幸子道:「我不準備轉讓旗下的物業了!」
梁祈佑睜大了雙眼,顯然沒有想到元和幸子會突然改變了主意,不過他只是稍稍愣了一下,旋即又笑了起來。笑聲住後,方才道:「其實我在這件事上一直搖擺不定,夫人這麼一說,反而讓我不再困惑。」
元和幸子眨了眨雙眸。
梁祈佑道:「我做我的生意,何苦招惹這種麻煩。」
元和幸子微笑道:「看來梁先生之所以對福隆港有意,全都是因為安達文的緣故。」
梁祈佑道:「在商言商,生意上,我不會受到任何人的影響。」
對安達文而言,這一天充滿著種種的不如意,離開隨園之後,他直接來到了伯頓豪爵。
66號別墅的客廳內擺放著幾隻行李箱,山野雅美指揮著兩名手下將行李箱搬到外面的商務車上,看到安達文回來,她笑了笑,指了指樓梯。
兩人來到二樓的書房,安達文道:「你這就要走?」
山野雅美道:「我不走,恐怕你妻子就會帶人殺上門來了。」她伸出雙臂摟住安達文的脖子道:「我有重要事情要回日本。」
安達文抿了抿嘴唇:「她回去了。」
山野雅美並沒有感到意外,放開安達文,來到沙發上坐下,拿起茶几上的香菸,抽出一支點燃,飄渺的煙霧讓她的面孔變得模糊,顯得越發的神秘莫測。
安達文在她的對面坐下,仰起頭靠在沙發上:「她要和我離婚!」
山野雅美沒有說話,依然平靜地看著安達文。
「我不同意,她已經返回香港,準備通過律師經法律程序結束我們的婚姻。」
山野雅美道:「我很遺憾。」她的語氣卻沒有絲毫的內疚味道,仿佛安達文的婚姻觸礁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安達文的手指在沙發上緩緩敲擊著:「事情只怕有變!」
山野雅美並沒有回應他。
安達文道:「如果我們的婚姻不復存在,梁祈佑就不會繼續支持我。」
山野雅美輕聲嘆了口氣道:「我只是感到好奇,昨晚到底是什麼人救走了他們。」
安達文當時被一拳打暈,所以他並沒有看到具體發生了什麼,昨晚的情況還是聽山野雅美說得。
山野雅美道:「那個人利用反衝滑翔裝置引開我的注意,而且他的身上應該穿著避彈衣,救走他們的至少有三個人。」在山野雅美看來一個人不可能同時救走兩個。
安達文道:「是我疏忽了。」
山野雅美道:「我讓他們檢查了院子,在其中找到了一柄失落的軍刀。」她拿出一把軍刀放在茶几上。安達文撿起那柄軍刀,看到刀身車面上印著一個清晰的五星標記,上面還有一行小字。安達文眉峰一動:「韓文?」
山野雅美道:「這軍刀並不普通,是北韓特種部隊所配備,每一把刀的刀身上都有編號銘文,根據編號可以查到軍刀的主人,有些像士兵的編號銘牌。」
安達文充滿迷惘道:「可是……我和北韓方面從來都沒有任何的衝突。」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