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萌萌也站在門後,她嘆了口氣道:「那些記者yǐ精在門外蹲了一天一夜了。」
張揚怒道:「簡直胡鬧。」他撥通於強華的電話,大聲道:「於大隊,現在有十幾名記者把我家大門給堵住了。」
於強華好不róngyì才把他給送走,今天公安分局門口才算清淨了yīdiǎn兒,聽張揚這樣說,心中直樂,倒不是因為他幸災樂禍,在他看來張揚也應該感受一下被記者包圍的苦惱,於強華道:「媒體都是這樣,你別理他們就完了。」
張揚道:「於大隊,我今兒心情不好,你最好mǎshàng派人來幫我解決這件事,不然等會兒我出門就大打出手,我他媽才不管哪來的記者,事情我跟你們yǐ精說過了,你要是不辦就是不夠朋友,就是不作為!」張大官人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秦萌萌和陳雪對望了一眼,都看出他今天火氣很大,不知是誰招惹了他。
張揚向陳雪道:「小雪,我有事想跟你談!」
陳雪點了點頭,跟著他來到書房內。
張揚道:「我乾媽生病了!」
陳雪看著他,她對張揚的醫術非常了解,這世上很少有張揚治不了的病,看來羅慧寧的病情必然極其嚴重,否則張揚不會如此心煩意亂,她輕聲道:「你別著急,慢慢說。」
張揚道:「確切地說不是生病,而是受了內傷。」
以陳雪的鎮定功夫也不禁有些動容:「內傷?」
張揚點了點頭道:「我探查過她的經脈,是被人利用某種神秘的武功擾亂,而且心脈大損,rúguǒ得不到及時的救治,空怕只有死路一條。」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道:「這個人的武功不在我之下!」
陳雪秀眉微顰,武功不在張揚之下,而同時又能近距離jiēchù到羅慧寧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文玲。可文玲是她的親生女兒,她怎麼會狠下心對羅慧寧下如此毒手?還有一個巨大的疑問讓她不解,文玲的武功明明yǐ精讓張揚廢掉,以張揚的武功修為應該不會給她留有任何機會。
張揚道:「我查探了一下文玲的脈息,根本察覺不到她的身體裡有任何的內力存在。生死印修煉到最後是不是可以達到大巧若拙,返璞歸真的境界?」
陳雪道:「任何武功修煉到巔峰狀態應該都nénggòu達到這一境界,可是以你的武功修為,她不kěnéng騙過你。」
張揚道:「我也qíguài,rúguǒ她nénggòu當面騙過我,武功該如何的可怕?不kěnéng,我明明廢去了她的武功,她這輩子都沒kěnéng恢復武功的。」
陳雪道:「除非……除非你扣住的並非她的脈門。」
張揚微微一怔:「shíme意思?」
陳雪道:「生死印修煉到巔峰狀態,可以在體內重塑經脈,這條經脈稱之為隱脈,假如文玲修煉到了這種地步,nàme你扣住她的脈門所探查到的只是她過去的經脈,而那條新生的隱脈卻méiyǒu被你找到。當然這只是我們的設想,她只得到了生死印的一小部分,而且她的武功被廢,這輩子都不kěnéng修煉武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