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乃旺笑道:「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你可千萬別多想,對了,你可別在宋書記面前提起這件事兒。」
張揚心說到了現在你居然還跟我玩彎彎繞,這事兒十有八九就是宋懷明的意思。
焦乃旺似乎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喝了口茶道:「對了,文浩南的事情你聽說了吧?」
張揚道:「我現在對他是敬而遠之,他不找我麻煩我都謝天謝地了,哪有時間關心他的事情。」
焦乃旺道:「昨天晚上他被人綁架了,扔在郊外一座荒山上的鐵皮屋內,好在人沒事!你真沒聽說這事兒?」
張揚已經知道這件事是麗芙和桑貝貝聯手乾的,可他自然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道破真相的,搖了搖頭道:「沒聽說,焦部長,您問我這事兒是什麼意思?和我有關嗎?難不成這事兒又要賴到我頭上?」
焦乃旺笑道:「你多心了,年輕輕的怎麼這麼多心眼兒。」
張揚道:「沒辦法,跟你們這幫大人打交道,不多點心眼,被賣了都不知道。」
焦乃旺道:「能把你賣了的還真沒有幾個。」
從省組織部出來之後,張大官人感覺自己有必要去和宋懷明好好聊聊了,這次來東江之後,始終沒有和他打過照面,自己這些天的遭遇他不可能不知道,宋懷明心中究竟是什麼態度?他有沒有因為這次的事情而感到生氣?這些事情必須要見了他的面才能知道。
在吃不准宋懷明的真實態度之前,張揚沒敢直接給他打電話,而是先將電話打到了宋懷明的家裡,家裡的電話無人接聽,於是張揚又把電話打到了省委書記辦公室。
接電話的人是宋懷明道秘書鍾培元,他告訴張揚宋書記正在接見外賓,今天怕是沒有時間見他了。
掛上電話,張揚琢磨著,這是不是代表著宋懷明在一定程度上的冷落?他也沒怎麼往心裡去。想起這次來東江還沒有去康復中心探望過劉艷紅,於是就趕了過去。
張揚來到康復中心的時候,劉艷紅正在醫護人員的幫助下做著康復治療,藉助雙槓一樣的圍欄,嘗試鍛鍊著她的下肢力量。
張揚沒有打擾她,靜靜站在一旁看著。
劉艷紅練得很辛苦,也很堅持。張揚很欣慰地看到,比起上次自己來看她的時候又進步了許多,證明劉艷紅的四肢機能正處在康復過程中,照這樣下去,也許不久的將來,她就能依靠拐杖行走了。
劉艷紅堅持練完今天的康複課程,方才在護士的幫助下坐回輪椅,拿起一旁的礦泉水喝了幾口。
張揚道:「不錯啊!劉姐,照這樣下去,明年這個時候你就能參加奧運會了。」
劉艷紅笑著轉過臉去,看到張揚那熟悉的小臉,她搖了搖頭道:「你是說帕運會嗎?」
張揚道:「青奧會才對!」
劉艷紅道:「還是那麼貧!」
張揚道:「這叫健談!」
劉艷紅身邊的小護士眨著眼睛望著張揚,張大官人朝她笑了笑:「劉姐,這位護士小姐新來的,可真漂亮啊。」一句話把小護士誇得紅了臉。
劉艷紅不無嗔怪地等了他一眼,這小子就是見不得漂亮姑娘。她輕聲道:「你推我出去透透氣!」
張揚點了點頭推著劉艷紅來到了戶外。
外面的風很大,張揚幫助劉艷紅將羊毛披肩披在身上:「劉姐,要不還是回去吧,這麼大的風小心著涼。」
劉艷紅道:「還好了,整天都在屋裡呆著,悶都要悶死了。」
張揚道:「再忍忍,明年你就能健步如飛了。」
劉艷紅道:「你什麼時候被放出來的?」
張大官人道:「劉姐,這話可不對啊,我壓根也沒被關起來啊。」
「不是說前兩天把你給專政了嗎?」
一整夜可憐巴巴的一張月票,這是要被別人輪爆的節奏嗎?這讓勤勞的章魚情何以堪……多來一張湊個雙數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