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得防一防。
許是花無凝眸中戒備過重,朝辭啼將衣衫放在床邊後,半晌沒有舉動。
「還不走?」花無凝看向朝辭啼,心緒又緊了幾分。
朝辭啼側過身,「大小姐趕緊換完衣裳,有好東西要獻給你。」
「什麼東西?」花無凝問道,疑慮慢慢攀上心尖。
「大小姐來了便知。」朝辭啼偏眸,泄出一絲笑,「對了,還望您快點,若是慢了,我可要親自進來瞧瞧何事耽擱了您。」
背手而離,也不聞花無凝是何神情。
步屧音遠去,房門聲再度響起,朝辭啼出去了。
不明所以的花無凝瞧著床邊的衣裳,雖是心有不悅與憂疑,卻也沒了選擇,只好快速將衣裳換好。
「嘶…」
肩上的傷過了一夜,安寧散功效早就沒了,這會兒又隱隱作痛。
動動腳,酸痛感蔓延上來。
也不知朝辭啼準備了什麼,這般著急。
猜忌之心油然而生,花無凝不知道朝辭啼會準備什麼,但有一點她敢斷定!
絕非好事!:
忍著疼穿好衣裳鞋襪,花無凝試著下床,腳觸碰在地,徐徐起身倒也還能站著,只是走路不甚方便。
挪至於妝檯前,鏡中之人面色略顯蒼白,正因這份蒼白,襯得頸間的緋紅越發顯眼。
撫摸其上,斑駁不平,已是結了痂。
緩吐濁氣,她將衣衫往上提了提,將這處遭人猜疑的痕跡掩蓋住。
略施粉黛,讓自己瞧起來不那麼脆弱,這才緩緩來到門口,打開房門。
「走吧。」朝辭啼的聲音鑽入耳朵。
偏過眼,此人長身玉立站在門旁,似是在等她。
「你站在這裡做甚?」花無凝手放置腹部,端身站著。
朝辭啼卻是哼笑著,站於她面前,「你一不知道位置,二無法行走,我若不在,你去何處尋我?」
「你故意的。」花無凝肯定斐然。
「自然。」朝辭啼也不做反駁,伸手摟住花無凝的腰肢,將其橫抱於懷。
花無凝驚呼一聲,手不自覺環住朝辭啼的脖頸,隨之氣惱地掐住他,「放我下來。」
「大小姐你走不了,不想傷勢加重就別逞強。」朝辭啼喉結滾動,絲毫不在意花無凝掐著他的命脈。
感受著手掌心有異物滑動,花無凝斂眸藏住一絲暗光,她深知不管自己如何掙扎,朝辭啼也不會將自己放下,索性不掙扎。
柔荑收回,花無凝說道:「敢扔我,你死定了。」
悶笑兩聲,朝辭啼抱著花無凝往庭院外走。
在她疑慮的視線中,帶她出了院門。
他不是想將我困於此地嗎?怎麼又帶我出去了?
還未思索出結果,眼前出現一匹駿馬,花無凝不再沉默,「你要帶我去哪兒?」
「等會便知。」朝辭啼仿照昨晚的舉動,將花無凝先放在馬背上,隨後自己再上馬,一隻手握住韁繩,一隻手扣住花無凝。
「坐穩了。」
此刻的花無凝也沒有昨晚那般掙揣,反倒沉靜端坐。
「駕!」朝辭啼面露愉悅之色,打馬往前跑。
眼中之景陡然一轉,進入一片樹林,像是昨晚她進的那一片。
「你帶我來這裡,要做什麼?」花無凝還是一知半解,想不出朝辭啼意欲何為。
「不急。」朝辭啼聲放平,他拍拍手,身後飛出來幾個黑衣人。
是他布置在這裡的暗衛。
「看好了。」耳旁突然有溫熱的氣息,是朝辭啼湊近私語。
玉指輕輕攥緊,花無凝一側頭,躲開朝辭啼。
朝辭啼將她的小動作全收於眼,嘴角雖噙著笑,眼神卻黯淡下來。
「啊!!!」
尖銳之聲劃破長空,花無凝隨聲而望去,便看見一熟悉的人影。
翠玉?
「救命,我錯了大人!我錯了!」翠玉衣裳破爛,髮絲散亂,望見朝辭啼時,撕心裂肺地求饒。
朝辭啼欣然抬眸,手一揮,暗衛拉起一道圍欄,將他們分隔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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