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她衣裳,現在還要脫她的鞋,朝辭啼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像是沒聽見花無凝的制止聲,朝辭啼幾瞬就將花無凝的鞋襪扒了個乾淨。
白如凝脂,滑若玉石的腳被他握在手中。
只是腳踝之處紅腫不堪。
骨指觸碰到紅腫的部位,稍稍一用力,惹得花無凝咬住唇,才沒讓痛呼之聲溢出。
「就該讓你多嘗嘗痛!」朝辭啼看著花無凝,又捏了下花無凝受傷的腳踝。
這次花無凝眼角直接泛起水花,手指扣住。
見花無凝這副模樣,他才鬆了手,拿起傷藥給她包紮,正骨。
纏纏紗布於腳踝,花無凝盯著朝辭啼的手,眼底閃爍著暗芒。
房中的燈火跳動搖晃,朝辭啼也將花無凝的傷包好。
抬頭看向花無凝,卻見她閉著雙眼,一副愛搭不理他的模樣。
未有多疑,他站起身,解開了花無凝的穴位。
就在解開穴位的瞬間,花無凝睜開了眼。
「啪!」
一道響亮的巴掌聲在房中響起,燭光也隨之顫動兩下。
朝辭啼手指撫上臉,那裡出現了一個巴掌印,指節清晰,看起來用了不小的力。
「你居然打我,」朝辭啼俯視著花無凝,逐漸貼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知道,打的就是你!」花無凝面色不變,顯得冷靜異常。
「呵…。」朝辭啼嗤笑一聲,他抓住花無凝打他的手,漸漸用力,「我救把你從箭下,從狼口中救回,替你療傷,你不說一句感恩之言就罷了,還動手打我?」
「若不是你困我於此,我什麼事也不會有。」花無凝據理反駁!
「你就這麼想逃出去給你那死鬼爹正名?」朝辭啼語調愈發森冷。
花無凝揪住朝辭啼的手,語氣堅定,「我是鎮國公府的嫡女,這是我該做的。」
「他根本沒把你當做女兒看待!」積攢許久的憤怒在此刻爆發,「花無凝,你爹從來沒把你當做女兒看待,需要我來說嗎!」
「你休要挑撥離間!」花無凝桃花瞳一瞪。
「那本書冊,我看見了。」朝辭啼音色低沉,雙眸如炬,停在花無凝姣好的玉面上。
「你知道了…,」花無凝呆住片刻,遂露出一抹笑,「所以呢?你想告訴我什麼?威脅我嗎?」
見花無凝也心知肚明,還這般無事之容,他不由得語氣加重,「那個老不死的,那般對待你,還給你下毒,想置你於死地!你還想著救他!」
「花無凝!你真蠢!」
「我蠢?」花無凝收住笑容,「鎮國公府上下百餘人,何其無辜,我若不救,誰還能將他們救出!」
「他們死就死了,有什麼好救的!用得著你拼了命往外逃!」朝辭啼說道。
「用得著!」花無凝毫不示弱回道:「朝辭啼,你真冷血。」
「好啊,」朝辭啼被觸動,眼神晦澀幽深,將花無凝推倒在床,將其困在身下,「我的血冷,花大小姐的血滾燙灼熱,你來暖一暖我這冷血之人。」
「朝辭啼!」花無凝顯然沒有想過這情形,她駭然抵住朝辭啼,隨之美目融怒,「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朝辭啼輕拭花無凝面上的血痕,又看著她,與她視線相接,「你都敢不要命往外逃,我現在要行之事比之您之所為,可謂相去甚遠。」
指端覆於花無凝的唇上,他喑啞住聲,「我又有何不敢?」
如此行徑,算作恥辱,花無凝張嘴狠狠咬住朝辭啼的手指,是泄憤般,未有留情!
朝辭啼劍眉微皺,他盯著花無凝的貝齒在他手指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快要見血的咬痕,另外握住花無凝的手立馬鬆開,轉而捏住花無凝的頷,迫使她張開嘴。
「你咬我。」朝辭啼看了手上的咬痕一瞬,又看回花無凝。
她似是氣極,喘息著,不言語只昂著頭,不屈地看著朝辭啼,眸中之意分外明顯。
咬了!
讀出她所含有的意思,朝辭啼的目光從她的面容,移到了脖頸,「你可知咬傷別人,也是會被咬回來的。」
花無凝尚未反應,他卻低下頭,咬住了那塊柔膚香色。
「嗚…」
細密的痛感頓時加強,變成一股尖銳的刺痛,花無凝豆蔻指尖掐進朝辭啼的衣裳,爾後猛推,將人推起。
朝辭啼鬆口,那雪膚上明晃晃地留下一朵綻放的鮮紅梅花。
欣賞不足須臾,身下之人纖指又揚起,掌風襲來。
只不過這一次,她沒有成功,皓腕被鉗住,動彈不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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