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花無凝先一步走入房,暗三後腳就跟了進來,暗一跟帶來的幾位暗兵也依次走進。
「人都在這裡,我今晚要夜探鎮國公府。」花無凝坐下身,「若我想的不錯,那裡有朝辭啼的暗衛守著,你們的任務是引開他們。」
「必要時,殺了。」
檀口輕吐出刺骨之言,花無凝惺忪眼眸,盪出一縷毫無溫情之笑。
「是,主子。」
暗兵門齊聲回道,暗一說:「主子,還有什麼事嗎?」
「只有這些,你們要多注意,朝辭啼的暗衛不是吃素的。」花無凝回眸看向這幫暗兵,忽而目光落在暗三身上,「暗三不去。」
「主子?」暗三驚詫出聲,卻又將疑問壓了下去。
「你身形特殊,有心人輕而易舉能發覺是你。」花無凝聽出了暗三音外之意,遂解釋一番。
「遵命。」
「都下去吧,我自己待會兒。」
交代了事宜,花無凝也便讓他們下去了,此時房內安安靜靜,只剩下她一人獨自思索。
房中布置華麗,金石玉器,貴竹幽菊,錯落有致。
布景雖是用心,但花無凝卻沒有在意。
她從袖中拿出了藥瓶,看著藥瓶,眼中掠過志在必得之色。
大牢中,她與花申鳴交談,看似只是在訴苦,只是在懷念與不舍,實
則不然。
她字字句句說自己沒有無能,救不了他,是告知花申鳴,朝辭啼與唐允維過於強大,她敵不過,需要火藥,讓他告訴她鑰匙在何處。
眼神對視,一切不言而喻。
花申鳴也讀懂了她,語間暗示她,鑰匙在鎮國公府。
所以,這鎮國公府她不得不去。
藥瓶放在桌上,她撐著頭,撥弄著藥瓶,眉間之色緩和。
夜幕驟降,零零散散點綴幾顆繁星,直到萬家燈火熄滅,屋頂上飛過一道又一道黑影,筆直衝著鎮國公府而去。
風吹草動,暗衛警覺,戒備地看著不知從何而來的黑衣人,看裝束也是暗衛,「你們是誰的人?」
來人未有應答,抽刀向相。
「哐當」聲響,短兵相接,暗衛與暗兵打得不可開交。
忽而暗兵有退卻之勢,暗衛卻窮追不捨,跟了上去。
躲在暗處的花無凝心緒稍頓,卻也不作多想,戴好面紗,已經服用了內力丹的她翻牆進入了鎮國公府。
破敗之景映入眼帘,顧不得傷感懷思,她順著記憶中的路線慢慢行走。
「我就該讓你學些武藝,也不會有此禍事。」
她想著這句話,自然而然地來到了鎮國公府的練武場。
站停住身,熟悉的場景還是讓她觸景生情。
這個地方,當年朝辭啼在這裡練武,而她卻只能在一旁看著,偷學了一些武藝,奈何無法修煉內力。
蹙眉將此人從腦中扔出去,花無凝盯著練武場的一端,那裡插了一面旗幟。
這面旗幟,似乎是她之前經常與朝辭啼比身高的地方,比不過她就一腳踹在他身上…
「嘖。」花無凝不悅,她衝上前將立著的旗幟推倒,下面卻出現了一個機關鎖。
過於黑暗的場景花無凝只能摸索著上面的圖形,一點一點拼湊。
「咔噠」一聲,鎖鬆了,她的心也跟著放鬆。
隨後傳來一陣微妙的細碎聲,是來自旁邊的兵器架處。
轉身來到兵器架,她順力推開了架子,發現了一個入口。
輕手輕腳下去,是一間小屋,屋子不大最多容納兩人,而屋子中間有一個石墩,石墩上就有一個盒子。
花無凝打開盒子,裡面赫然躺著一把鑰匙,她將鑰匙收下後並沒有走,而是在這間小屋打量了起來。
過了許久她才從屋子裡面退出去,小心翼翼將兵器架挪回去。
再看向倒下的旗幟,她思量幾番,還是上前把它扶了起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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