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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也附議…」

朝堂上附議之聲驟起,朝辭啼等大臣們說停後,「大理寺少卿趙閒何在?」

「微臣在。」趙閒走出應聲。

「此事交由你處理,七日之內我要看到幕後黑手。」朝辭啼語調平緩。

「臣遵旨。」趙閒領了命令,又入列。

其他官員也紛紛站了回去。

「還有其他事宜嗎?」朝辭啼掃視下面群臣。

「微臣有一事不明,還望朝太師解惑。」朱大人端著身,板著臉,一副難以容忍的模樣。

「你講。」

「自古以來,臣從未見過那位大臣逝去,其女兒代為上朝,這於禮不合。對吧花小姐。」朱大人神色不善地睨著花無凝。

朝辭啼忽而齊了興致,他詢問道:「依照朱大人之言,是做何想?」

「花小姐不該出現在朝堂。」朱大人嘲弄著將笏板放置在腹部,不予花無凝正眼。

思索著轉動眼珠,落在花無凝身上,略有戲謔之意,「鎮國公做何想法?」

「臣不認同朱大人之言。」花無凝站出列,不卑不亢地反駁,「朱大人請問歷朝歷代法律條文有寫過不可讓女子入朝為官嗎?」

「禮法不允。」朱大人正然不懼而言。

「那請朱大人告知本官,哪條禮,哪條法上明文規定了。」花無凝含著平易近人的淺笑,話語卻字字逼人。

朱大人一時想不起,便皺著臉故作思慮。

「既然大人想不出,那便是沒有。」花無凝笑著不見,「我替我父親站在這裡便是合情合理,朱大人以為呢?」

「本官以為不妥。」朱大人哼聲道:「花申鳴戰功顯赫,而你不懂兵法不會武功,怎麼能替他上朝,有失其威信。」

「朱大人這般說是認可家尊之壯舉了?」花無凝不焦躁也不氣惱。

「花將軍之為,舉國上下莫不敬者。」朱大人直言不諱。

「朱大人能說此言,想必大人也是敬佩家尊的。」花無凝說道:「可本官卻並未察覺朱大人有敬佩之心。」

她猝爾眸色變得銳利,「你應下家尊戰功卻不允許其後人也就是本官承他之意,為國效力。本官不會武功不代表不會其他,你這番言論便是瞧不起花將軍的教育之法,不認同他之能力?」

「本官並非瞧不起花將軍,自古以來虎父犬子的也不在少數。」朱大人瞥過眼,語盡出不明之意。

「朱大人只憑藉兩面便覺得我能力不足,可是太過於浮於表面,重行重能是先帝在時推崇之法,莫不是朱大人忘了此律?」花無凝聽出了朱大人的暗含意思,她輕輕掃過高坐於堂的朝辭啼,將問題扔了回去,「再者本官這官職封位是朝太師親定,你是在質疑朝太師?」

「花小姐,本官可不曾質疑他人。」朱大人也毫不避諱出口,也看向了朝辭啼,「朝太師,此女家宅之思,難登大雅之堂。」

朝辭啼看著兩人,言語進入耳,他唇邊的笑意涼了幾分,驀地與花無凝四目相接,他開口,「朱大人說的有理,自古以來確實不曾有女子登堂之舉。」

此言一出朱大人如同鬥勝了的公雞般,高昂地挺起胸膛。

花無凝倒也不急,似笑非笑地看著朝辭啼。

果不其然,朝辭啼眸光轉暗,話鋒突轉,「不過鎮國公名聲顯赫,其官職封號由其女花無凝繼承也確實出自我口。也正如鎮國公所言,歷朝歷代沒有明文規定女子不能入朝,所以於情於理,她該承此位,行此事。」

他邊說,語調放緩,花無凝眉色多出一抹挑釁之意。

「朝太師…」朱大人不滿地皺著眉。

「朱大人,鎮國公一事,未有定論。」朝辭啼從花無凝的面容上收回視線,帶冷冽脅迫警示對著朱大人道:「可還有異議?」

朱大人眼神一慌亂,額頭冒出一顆冷汗。

鎮國公府冤情一事關乎皇族,百姓議論尚未解決,朝辭啼

用這種方式暫且壓制了輿論,他這番是想讓皇族難過,還是在於高位的朝辭啼難堪?

想明這一點的朱大人立馬回道:「微臣未有異議。」

「還有事嗎?」朝辭啼詢問道。

在場之人無人應答,朝辭啼看了身旁的齊公公一眼,齊公公立馬會意,「退朝!」

臨走之時花無凝遙看朝辭啼一眼,唇角盪出愉悅的笑意,跟著柳蘅一同出去。

朝辭啼見此不知所含之意的笑容陡然陰寒起來。

她知道此時她上朝就算有人不喜,也不可能將她從朝中踢出去,誰讓他爹花申鳴是被皇族冤死的。

即便朝辭啼不願意,也不得不願意。

「好算計。」朝辭啼待人走得差不多也起身。

「大人?」齊公公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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