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在說些什麼,外面突然傳來胡使到了的聲音,望著門外,一身嫩粉色的胡旋,笑容燦爛地走來。
「哎呀,真是有勞兩位準備這麼好個屋子接待本太子。」胡旋吊兒郎當走進來,身後還跟著幾個胡人,二話沒說一屁股就坐在了長桌對面,眼神在花無凝身上掃過最後落在了朝辭啼身上,「聞名不如見面,久仰了朝太師。」
「胡太子好。」朝辭啼打量了胡旋跟他身後帶來的胡人後,掀袍而坐,龍驤虎視。
「原來朝太師聽說過本殿下,真是有些受寵若驚呢。」胡旋故作驚訝,而後撐著腦袋,慵懶無比地看向花無凝,「這位是…」
「這是我們的將軍。」朝辭啼眼眸微冷。
「你們唐國沒人了?要一個花容月貌的小姑娘當將軍?」胡旋不作掩飾地嘲諷,笑得前仰後翻,連同身後站著的胡人也強忍起。
「胡太子。「簡簡單單三個字卻蘊含著凝冰之意。
「失態了朝太師,我們胡國也有女將軍,只是鮮少見到唐國女子做將軍一時間情難自製,沒有控制住。」胡旋連忙打住,卻也沒有收斂,他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望著花無凝道:「小…,不是,花將軍莫要怪罪。」
「不是大事,難得非常事,博得太子一笑也是幸事。」花無凝平心靜氣,「來人上茶。」
站於門外的士兵端著茶水走進,沏好茶後又退了出去。
看著穿戴整齊的士兵,胡旋放肆的笑減弱一分,手中捏著自己的絨球,目光在朝辭啼與花無凝身上游離後停在花無凝身上,「茶就不必喝了,將軍寫信說要給本殿下一個合理的解釋,本殿很想知道,胡國為了兩國交好送去的公主怎麼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死在了皇宮內?」
「胡公主可不是死的不明不白,她是自縊身亡的。」朝辭啼拿出早就備好的東西遞給了胡旋,「殿下可以過目。」
翻看一眼胡旋就將東西推開,輕蔑而語:「本殿怎麼知道是別人殺的還是自縊的,本殿又不在場,媚兒到底怎麼死的全憑你們一言蔽之,有什麼好談?」
「聽殿下的意思,是不想議和了?」朝辭啼也不多言,輕飄飄說著。
胡旋驟然一凝神,身後的胡人也齊齊摸到了腿間放著的刀。
劍拔弩張之時,胡旋哈哈笑出聲,「朝太師說笑了不是,我當然也不想胡國與唐國交戰,只是你這給我的東西確實難以服眾,胡媚兒好歹是我們胡國的公主,冤死他鄉本殿的父皇很是氣惱這才讓我來探探虛實。」
「要想本殿認下胡媚兒的死是自縊,重修兩國之好,免受兵亂之罪也不是沒有辦法。」胡旋狡黠說道,如同一隻不懷好意的狐狸。
「太子請講。」朝辭啼不動聲色。
胡旋忽而轉向花無凝,笑眯著眼道不盡的歡喜,擲地有聲道:「這位花將軍很合乎我的眼緣,我一見如故,再見傾心。」
隨後懇切萬分地看著朝辭啼,「不知道朝太師願不願意為了唐國的安危將她嫁給我呢?」
一時間室內安靜下來,冰冷寒氣加深了些般。
花無凝抬起桃眸,銳利之鋒暗藏在她眼中,不滿地看胡旋一眼,對方嬉皮笑臉的容顏上立馬浮現絲絲委屈。
「胡太子這是誠心不想好好談了?」朝辭啼見胡旋妖嬈作態勾搭花無凝,聲音冷冽,活脫脫想把人撕了。
「怎麼會是不想好好談?我這不是提了要求了?」胡太子不著調地說道:「一位將軍而已,你們唐國又不會在意~。」
胡旋這話潛藏的諷刺之意,在場的人都聽得懂,鎮國將軍都能被殺,新任的將軍又會不會只是一顆
棋子呢?
「呵。」朝辭啼冷笑一聲,「太子殿下,我們的將軍豈是你能肆意貶低的。」
「本殿可沒有貶低。」胡旋好奇的目光在他身上轉悠一圈,便心知肚明露出了挑釁得意的表情,「莫非朝太師…不願為了兩國交好而…」
「太子殿下,本將軍還在這裡。」花無凝適時插話,「兩位是不是該聽聽…本將軍的話?」
「對哦,應該問問將軍,做什麼問他。」胡旋立馬清醒,「將軍願意嫁給我嗎?可以免除兩國禍事哦?」
他說完還給了朝辭啼一個志在必得的招搖眼神,而朝辭啼卻是異常淡然地回敬一個不驚不瀾的笑。
「太子殿下,本將軍不願。」花無凝眼眸中藏著警告,讓其安分點。
胡旋立馬嘆息惋惜地耷拉眉眼,「真是可惜了。」
「那沒辦法了?給你們修補的機會,你們也不接受,這下不能怪本太子不留情面了吧?」胡旋無奈攤手,「你們中原人就會搞一些有的沒的無用功,到頭來啥也改變不了。」
「拒絕了?」朝辭啼不慌不忙地問。
「唐國給的理由不合理,本殿得親自為胡國的公主討回公道。」胡旋靠在椅子上,懶懶散散地捏著絨球,毫不示弱地頂回去朝辭啼的視線。
頗有勢均力敵之氣。
「依照殿下之意,這一戰是不可避免的了?」朝辭啼說道。
「當然。」胡旋迴答的乾淨利落,「花將軍,朝太師,我們還是戰場上見分曉吧。畢竟鹿只會死在強狼面前。」
胡旋邊說邊扔下絨球站起身,作勢要出去。
「太子殿下,這裡是唐國的黎城。」朝辭啼拿起茶杯淺抿茶水,沒看胡旋,似是在自顧自說著,「殿下到底是怎麼進的黎城這是個令人不解的問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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