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啊!」胡旋立馬將人拽到了身邊,一把將柳蘅推走,嘴裡罵罵咧咧,「起來,擋著本殿下的路了,綠螳螂。」
下一瞬就要帶著人往裡屋走。
「堂堂胡太子就是這樣以禮待人的嗎?」柳蘅怒不可遏地阻止著。
胡旋聞聲而望回,居高臨下地睨他,滿臉不屑一顧,「以禮待人那也得是人,你這隻綠螳螂算嗎?」
「太子殿下,我以禮相待,你卻縷縷污衊在下,是不把我唐國放在眼裡嗎?」柳蘅磋牙而語,其中的風雅全然要消散了。
「少給我玩兒心眼子,我可沒有說不把小凝凝的唐國放在眼裡。」胡旋嗤笑出聲,佻佻反語,「我只是單純的沒把你放在眼裡。」
隨即厲聲暗嘲,眉間湧上狠然,「你一個少師,卻不上戰場,只跟在小凝凝身旁。我看你這身板,怕是劍都舉不起來吧,還少師。」
「多大的面跟本殿下叫板!」
柳蘅被說得手指發顫,氣得全身發抖,「你莫要看不起人,我雖武不精卻也會,不上戰場只是不想給阿凝添麻煩。」
「少在這裡胡扯一些歪門邪道的話,不敢就是不敢,還賴在小凝凝身上,你腦子被母螳螂擰下來扔了吧。」胡旋可不吃柳蘅這一套,毫不留情面地戳穿。
「你!!!」柳蘅聲音發顫,時至今日從未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口無遮攔。
「我什麼我?要不是看在小凝凝的面上,就憑你跟我喊的這一聲,你的腦袋就已經沒了。」胡旋咧開嘴笑得真燦爛無比,話語卻格外瘮人。
「停!」花無凝好不容易推開了扒拉著自己的胡旋,聽得頭嗡嗡作響,面色不爽地說道:「別吵。」
「小凝凝是不是吵到你耳朵了?」胡旋立刻湊了上來,噓寒問暖圍著花無凝根本不給柳蘅一點上前的機會,他瞧了瞧花無凝轉頭就開始潑髒水,「都怪這隻綠螳螂,沒點眼力見還吼這麼大聲,看給我家小凝凝都吵煩了。」
「分明是…」柳蘅驚得眼睛都瞪大了,從沒見過這麼明目張胆就把黑鍋扣過來了。
「好了,」花無凝打斷了柳蘅要反駁的話,讓他安靜,柳蘅這才沒有出聲。
再看向胡旋,一本正經地說道:「胡旋我們是來談正事的。」
「我當然知道是談正事。」胡旋吊兒郎當地說道,捏了捏自己的小絨球,頭一抬高傲地指著柳蘅,極盡嬌縱,「可以談,但是他出去,礙著我了。」
「可以。」花無凝想也沒想,直接應下。
「阿凝…」柳蘅有些慌亂。
「先出去。」花無凝給了他一個鎮定的目光。
「好。」柳蘅忍下要講的話,綻開一抹柔情之笑,「我在外面等你。」
胡太子洋洋得意地看著柳蘅吃癟走出去,心情大好啊。
旋即拉上花無凝進裡屋,坐在位置上,又開始了碎碎念,「不是小凝凝,他這種貨色你也留在身邊啊?不覺得堵得慌嗎?」
「胡旋,我留他自有我的打算。」瞧著胡旋打抱不平又無法理解的模樣,花無凝淡定說道。
「你的打算?」胡旋狡黠一笑,「哦~,我明白了,小凝凝是想考驗我對不對?」
「唉,我知道小凝凝心裡有我但又礙於規矩禮法不肯開口,但你也不用找這種貨色來試探我吧?」
他邊說邊故作苦惱地搖搖頭,但嘴角都快壓不下來了,「說不過我還打不過我,隨便說說就氣成這個樣子,心性還不穩,這種人我一根手指頭就碾死了,一點威脅都沒有。」
「胡旋。」花無凝聲音冷了下來。
「哎呀,小凝凝聽我說完嘛。」胡旋撒潑打滾,嬉皮笑臉道:「你要找個人來激怒我,起碼得是朝莽夫這種能跟我打得不分伯仲的人才行,那隻綠螳螂,咦~,我都懶得看。」
「你說是吧小凝凝。」說完他還像只等待誇獎的小狐狸一樣端坐著,笑得歡實。
「胡太子說完了?」花無凝閉眼吐息。
「說完了,小凝凝說吧。」胡旋看花無凝確實不樂意搭理自己了,收了聲可憐兮兮地說道。
睜開眼眸花無凝就看著胡旋眼中漾著水意,要落不落,沉寂了幾瞬才開口:「除掉朝辭啼,你可有什麼辦法?」
「就是這個朝莽夫!談起他我就來氣!」也不知那句話觸動了胡旋,他眼尾都染紅了,湊到花無凝面前撩開自己的衣袖,「他之前又劃我的臉!我的胳膊腿都有淤青,他真的好兇殘啊,小凝凝。」
說著這話千般委屈,萬般可憐的,真像是被人欺負慘了。
「這些日子我的兵都被打得七零八落的,損失可重可重了,小凝凝我心好痛,你幫我吹吹嘛。」他捂著自己的胸口,嬌嗔地坐回位置,撐著頭斂著水眸看花無凝。=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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