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辭啼帶的人不少,過不了多久這些胡人與狼兵就會被擊敗,因此他抱著花無凝轉身就往回走。
「等等…」被狠摔在地上的柳蘅掙扎地站起來,踉蹌地追上去想阻止朝辭啼。
可朝辭啼充耳不聞此人聲,兀自帶著花無凝往前走,速度只快不慢。
被抱著的花無凝氣息漸漸平穩,她扭了扭身子,卻被朝辭啼更加用力束縛著。
「…你不是在打仗嗎?」花無凝被勒得動不了,她氣惱得想爭執,卻發現朝辭啼還穿著戎甲,上面有未乾涸的血跡。
顯然是剛從戰場上下來的樣子。
「沒看見胡旋,自然就沒了興趣。」朝辭啼漫不經心開口:「早些收了兵。」
「收兵回營就是,來這裡做什麼?」花無凝扒拉著朝辭啼的戎甲。
「回去了有人跟我說將軍不見了,作為副將我得出來找。」朝辭啼面寒言冷,而後不自覺一嗔,「不曾想大小姐又是去尋胡太子了,不知這次有沒有壞了你們的好事。」
「朝辭啼!」花無凝莫名生出一股怒火。
「別生氣,我若說中了您就更不應該生氣,免得瞞不過我。」朝辭啼這才低下頭看花無凝,對上那雙藏有怒意的桃眸,他瞥開眼說道。
雪景一步一轉,隱隱約約地能看見軍營之所。
指節捏緊微微泛白,花無凝緊盯著朝辭啼,赫然一笑,「瞞不過你又怎麼樣,我就是去找胡旋了,跟他商議怎麼殺了你。」
「商議殺我怎麼把自己推上火口了?」朝辭啼罕見地露出了訓責的目光,站停了身。
此時的他們已然站在了軍營前,只要再行一步便能走進去。
「我自有分寸。」花無凝聲噎一瞬,躲開了朝辭啼的視線。
「你的分寸就是帶著柳蘅跟你的暗兵深入敵營,然後被算計差點殞命?」朝辭啼意味不明地咬著字,將話從牙中擠出來。
沉默片刻,審度的眼神著實撓人,花無凝煩燥之氣又被帶了起來。
「朝辭啼,你這是在說阿凝思慮不周嗎?」緊趕慢趕追上來的柳蘅氣還沒喘勻就開始為花無凝辯護,「阿凝這麼做自有她的想法,何須你在這裡揣度她的用意!」
「有你說話的份嗎?」朝辭啼微眯雙眸,盡顯狠意。
不作搭理,朝辭啼抱著花無凝就往軍營中走。
「朝辭啼就算你不來幫我,我也能自己解決。」花無凝看了柳蘅一眼,煩躁之心霎時抹平,她反駁道。
「怎麼解決?」朝辭啼說道:「柳蘅能救你。」
「對。」花無凝應下。
「朝辭啼,大庭廣眾摟摟抱抱成何體統,你快將阿凝放下!」柳蘅說著就要上前去奪花無凝。
朝辭啼一轉身,直接拉開與柳蘅的身位,上下打量柳蘅,輕嗤而語:「他這種沒用的廢物,還能救得了你?」
「你別欺人太甚!」柳蘅低喝。
營中的士兵也被吸引看了過來,瞅見朝辭啼又抱著花無凝並沒有吃驚的模樣,但看著柳蘅跟朝辭啼冰火不容之態,又震然異常。
「大人!」孫客握著兵器飛奔而來,正要稟告剛剛與胡人交手一事。
「拉走。」朝辭啼微微頷首,給了孫客一個眼神,讓他應付柳蘅,自己帶著花無凝繼續走。
「朝辭啼!」柳蘅還想追,下一瞬孫客就攔了上來,面無表情地看著柳蘅,「柳少師,還請你回去,不要打擾大人。」
「區區兵卒,也敢攔著我!」柳蘅氣急揮拳動手去打孫客。
然,幾招後就被孫客一手刀劈暈倒在地上。
行於前方的朝辭啼根本沒管身後發生了何事,自顧自地將人抱進了帳篷。
輕車熟路地將人放在床上,他這才鬆開了花無凝,「他連我的手下都打不過,還能保護你?大小姐,情一字也讓你失了度量。」
「我的事我有打算,用不著你來管。」花無凝端坐在床,梗著脖子答語。
「說得真好。」朝辭啼俯下身,唇邊慢慢盪一絲冷笑,「直擊人心。」
話音未落,朝辭啼出手抓住了花無凝的雙手,將她摁在了床上。
屈膝頂住人,花無凝驚喝,「朝辭啼,你做什麼!」
「不做什麼。」朝辭啼勾住花無凝的斗篷結,將其扯開。
隨後骨指一路摸索往下,來到腰間摸上了她的衣帶,輕輕一拉,身上的外衣就鬆了。
感覺到愈發向里,四處摸尋的手,花無凝抗拒的動作越烈。
幸而朝辭啼只錮住了她的手而未鎖她的雙腿,她撲騰得像只兔子,屈膝一蹬。
「哼…」
朝辭啼悶哼出聲,錮著花無凝的勁松下。
花無凝趁此機會抽出手一巴掌甩在了朝辭啼臉上。=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20_b/bjZfO.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