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松不松。」胡旋不僅不松,還往上抓了些,離花無凝更近了,「我就要抓著嘛。」
花無凝果斷伸手將他的手推開,「殿下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這裡是皇宮,朕有的是法子讓你永遠進不來。」
「小凝凝你這樣說真的傷人心。」胡旋失落地垂著手,故作傷心地吸了吸鼻子,「我就是想來看看你嘛,你卻這樣凶我。」
「胡旋,朕不閒。」花無凝揮袖往前走。
「哎呀,小凝凝別置氣嘛。」胡旋看花無凝根本不理自己,蹦噠到花無凝跟前倒退著走,「我聽說你今兒沒上早朝?」
「探聽朝政,拖出去。」花無凝不輕不重說道。
「什麼跟什麼啊,我就是想關心你一下,小凝凝這麼冷血嗎?」胡旋驚愕不已,「你以前不這樣的。」
花無凝波瀾不驚地掃他一眼,淺淺勾唇,不作回復,繼續往前走。
「好嘛,是我多嘴。」胡旋垂頭喪氣,機敏之光閃爍,他又咧開嘴,「不說其他的,小凝凝對於昨日的提議有沒有心動啊?」
「殿下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花無凝如實答話。
「你同意了!」胡旋立馬眼睛發光,欣喜若狂地歡呼,「我就知道小凝凝肯定會…」
「但不必了。」
歡喜之言還沒說完,花無凝就出聲打斷了他。
胡旋聞言笑容僵住,人愣在原地,眨巴眨巴眼睛,轉頭重新追上花無凝,「為什麼啊?我的提議很好啊,而且…而且我們本來也就有婚約,成婚本就是理所應當之事。」
「胡旋,我們的婚事早就退了。」花無凝眉間湧上一絲不耐,「我們並無關係。」
「沒關係也可以重建,你總得告訴我緣由,與我和親,是一件萬全之策。」胡旋認真地看著花無凝,「你也想的明白。」
「我不將財狼放於身側。」花無凝避開他的視線,看向花上飛動的蝴蝶。
胡旋癟嘴,他打量著花無凝,忽而在她脖頸處發現了一枚淺淡的紅印,位置偏後,正面看不見。
精光於眼中划過,胡旋語調怪異地道:
「那你就將虎豹放在身邊?」
側眸看回,「這是何意?」
「太明顯了,小凝凝。」胡旋直接伸手指著她脖子上的紅痕,「你也不遮一下,雖然我不是什麼外人,但你這也太不見外了。」
捂住脖頸,眼瞳微動許是明白了什麼,對上胡旋張揚又不失戲謔的面容,她又將手放了下來,坦坦蕩蕩由他看去。
「我看見肯定是沒什麼,這要是讓外人瞧見了,指不定會說什麼呢。」胡旋搖著絨球一副操心擔憂的模樣,「你說是吧,小凝凝?」
「誰敢置喙朕?」花無凝不由得輕蔑嗤笑。
「也是,你現在是皇帝,確實沒人敢說道。」胡旋扔掉小絨球,故作輕鬆說道:「那個人是不是朝辭啼?」
並未應他話,花無凝瞧見不遠處的亭台,「去那兒說。」
「行。」胡旋立馬答應,跟著她來到亭台坐好,「就是他吧。」
「是他。」花無凝承認。
「你不是想殺了他嗎?」胡旋眼珠之轉溜,「怎麼…是這麼個殺法?」
「讓人死最容易,也最無趣。」花無凝悠然說道。
「哦~。」胡旋作出明白的模樣,他單手撐臉,「小凝凝,你不會…喜歡上他了吧?」
「無稽之談。」花無凝眼神一凜。
「不喜歡啊。」胡旋換了只手撐,「那你怎麼把人留在身邊啊?」
「胡太子好本事,給朕宮裡安插人了。」花無凝輕飄飄說道:「自己說,還是朕去查?」
「…哈哈,」胡旋撓撓臉,沉吟片刻,「小凝凝當做沒聽見吧。」
「我其實很好奇你跟朝辭啼,他居然束手就擒敗給你誒。」胡旋另外話頭,拂了之前的話。
「依照太子之意,敗於朕很丟人?」花無凝意味不明。
「那怎麼成,不丟人,畢竟我也敗給你了。」胡旋連忙否認,心思活躍起來,「如果我打聽的消息沒錯,他可是先先皇的兒子,雖不光彩但好歹也是,奪嫡之爭他也在其中,而且是他讓朝局混濁不堪,這樣的人會不知道小凝凝設下的圈套?那可真是奇了怪了。」
「殿下考慮周全卻忘記了朕與他相伴良久,自然也懂如何讓他不懷疑朕。」花無凝自信回道。
「對啊,你們還從小一起長大,那不更應該懂對方嗎?」胡旋不經頭腦直言而語。
聽聞此話,花無凝愕然一默。
「就像你所說,你知曉他會用的伎倆,難不成他看不出你的手段嗎?」胡旋冥思苦想,苦惱萬分,慢慢誹議,「若真有這種情況,要麼是他不在意你,沒把你放在心上,要麼就是裝的,他在騙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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