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夕回到操練場。
繼續最後一項測驗:奔襲演練。
每人背負60斤的裝備和用品,出發到目的地,再奔襲回玉梭魚,三天兩夜150公里,中途還要避開各種火力。
三天兩夜後,預備隊員梁南在崩潰的邊緣瘋狂試探,死撐的信念就是:「說什麼也不能比季容夕先倒下,不是,他怎麼還沒倒下?」
季容夕沒有倒下,三天兩夜後頑強地回來了。
只是沒能完成中途的「狩獵狙擊」。
盛岸,09支隊的隊長。
號稱魔鬼隊長。
他蹲在一旁,迎接兩個歷盡千辛萬苦爬回來的隊員,樂呵呵地說:「150公里是不是少了點,不夠勁,得再加100公里。」
梁南趴在地上,呆若死魚:「尼瑪這就是特種兵訓練啊。」
盛岸又看看呈大字型倒在地上、仰面看天的季容夕:「喲你狀態不錯嘛,還有人氣兒。」
「我有信念支撐。」季容夕微笑。
「什麼信念?」
季容夕一本正經地說:「聽說玉梭魚的隊員退役後,包分女朋友,空姐標準,活的。」
「騙鬼呢!」梁南一口血噴出。
「不信你問盛隊,他的女朋友就是模特兒。」
盛岸頓時兩眼放綠光,嘿嘿直樂:「沒錯,包分配。」
「真的?」梁南難以置信。
「切,隊裡人都見過,來來來給你們看照片……」戀愛中的人虐起狗來最狠,盛岸蹲著秀起了他的模特兒。
梁南抬起頭瞄了一眼照片。
驚為天人。
頭髮絲都精神了,他一頓馬屁,把盛岸吹得樂開了花。
就在上下其樂融融之際,季容夕不經意地問:「盛隊,陳幹事說的那人,一般什麼時候來指導工作?」
「他一年只來一回。」盛岸很自然地回答。
「他什麼身份?」
盛岸才意識被釣魚了,沒好氣:「你小子的心眼屬馬蜂窩的啊,行了,都告訴你:他創建了玉梭魚,但從不管事,更不露面,神秘得很,要不是他的命令,我也不可能收你們兩個兔崽子。」但是今天他在,哼哼,就不告訴你。
梁南不知道這一茬子,插話:「那就是我倆的伯樂了,他是誰啊,在哪裡啊?」
盛岸一彈他的腦門:「心裡!」
見鬼的測驗可算完事了,兩個累趴了的人癱了好一會兒,才有力氣爬起來,把軍用包里的工具還給操練場。
主考教官看了季容夕足足一分鐘:「除了不能用槍,還真挑不出毛病。」
季容夕:「……」
梁南嘻嘻一笑,撞他的胳膊:「小夕夕,你過關了,晚上怎麼慶祝?」梁南比季容夕還大一個月,沒經什麼事兒,性情天真,撒嬌賣萌耍賤起來一點不含糊,一開始叫季大帥哥,後來叫容夕,現在成了小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