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醜不可外揚,這可好越來越多人知道了。白景想先把外人打發了,再一一處理家事,外人當然就是這個季助理。
白景叮囑季容夕別往外說:「你沒碰過那西洋鏡吧?」
一旁的白維舟本來就煩躁,吼了一句:「剛才都說了,他沒有!」
白景被這一吼,也躁了:「我就隨口問一問,你怎麼知道他沒碰過?再說他要是沒碰,誰接收的?誰搬下來的?這個西洋鏡自己能飛到這裡啊!你還能一直盯著他啊!」
「就是!我倆從昨天開始就一直在一起!」白維舟怒了。
正要勸架的陸洲愣住了。
白景被激得沒往深處想:「你有毛病啊!你倆就沒分開的時候?你一直看著他啊?你倆還睡一起不成?」
白維舟:「就是!」
白景瞪圓了眼睛:「你說什麼,你倆還睡一起了?」
白維舟躁了:「是又怎麼了!」
啪!
陸洲狠狠一砸桌子!
「你說什麼?你們昨天幹什麼了!」陸洲聲色俱厲,眼睛冒火。
「……」一屋子人都驚了。
陸洲大步上前,狠狠一扯。季容夕被扯得一個趔趄,幾乎摔倒在地,半邊臉通紅,愣愣地看著他——這是哪一出?
「昨天幹什麼了!」陸洲一臉寒霜惡狠狠地說。
「……」季容夕唯有沉默。
白維舟反應過來,連忙護住:「我們幹什麼,關你什麼事,你這麼凶幹什麼!」
陸洲一把拽過季容夕:「我的人!你說關我什麼事!「
季容夕是陸洲的人?
一屋子人驚了。
跟宣誓主權一樣,陸洲指著季容夕,一字一句地說:「他是我的人!白景說幫忙查查,我派他過來,憑什麼還敢動我的人!」
季容夕終於明白怎麼回事:「我們就是對一對台詞……」
陸洲:「還能對到床上去?」
眼看陸洲眼中的火都要燒著房子了,白景急忙拽住陸洲:「陸洲,兩個大男人睡就睡了、呸呸呸、我家維舟就是個小孩,他們就是對台詞什麼的你別多想——再說我家維舟喜歡的是女人,怎麼可能碰你的人。」
「最好是這樣!」陸洲沖季容夕怒道,「傻站著幹什麼,跟我走!」
在白景各種賠不是、白維舟傻眼蒙圈、白伯父白父一臉「這都什麼破事」的注視下,陸洲如一座冰山散著寒意,強硬地把季容夕拽走了,留下白家一地雞毛。
清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