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別太唐突吧,季容夕小心地收回了探出去的爪子。
梁南正在監視任務目標。
季容夕走進視線。
梁南白了他一眼:「呦呵一整晚上哪浪去了,你還記得咱們是來任務不是旅遊的啊!」
「記得,今天是最後期限,走吧,任務目標中午11點約會他第7號情人。」
「行程表上他要去財務公司聊合作啊。」
「賭一個月的伙食。」
「賭就賭!」
中午11點15分,血濺三尺,任務完畢。
匯合後,梁南悻悻然:「你贏了,這兩天你沒管任務,還能調查得這麼清楚?」季容夕輕笑:「任務在我心,無論幹什麼,我都不會忘記任務。」梁南嘟囔:「你這麼敬業會沒有女朋友的。」
陸洲搖下窗:「上車!」
季容夕回望一眼江氏大樓,跳上滿載一車隊友的中巴車。
車飛速地往前開,車上的廣播播放著最新消息:「……隨著凌晨爆出的這個大醜|聞,XX公司的信譽轟然倒塌。江氏集團作為該公司最大的合作夥伴,也將受到一定牽連……」
梁南撞了撞季容夕的胳膊:「誒誒誒誒江氏集團不就是昨天的那個、那個……」
季容夕溜了一眼陸洲:「夠折騰一陣了。」
坐在最前方的陸洲無聲地笑了笑,往後瞥了一眼,恰好對上了季容夕若有所思的對視,暮秋驕陽,明艷而暖。
車直接飆到一塊平地。
一架私人飛機早等在那裡,螺旋槳不斷旋轉。
白景急得滿頭大汗:「陸洲你快點啊,要錯過發射時間了,別吻別,別說話,趕緊上!」
陸洲:「……」
季容夕:「……」
玉梭魚眾隊友:「Yooooooo……」
陸洲回看季容夕一眼,什麼也沒說,跳上了飛機。
陸洲每隔一兩個月才回來一次。
每次只呆兩三天。
季容夕第一次生出隱隱期待,下一次回來是什麼時候呢?
時間允許的話,也可以一起做點什麼,比如看電影看海看雪山什麼的。
再一次見到江明煦。
是半年後。
季容夕正在糾正梁南的一些不良習慣。梁南長進神速,一是因為盛岸的高壓訓練,一是他自己的悟性和天賦都很不錯。
「梁南,你得弄一把趁手的槍。奧地利BW的布氏鹿,指向性絕佳,近身攻堅強,很適合你。」季容夕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