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洲的腦海發出一聲尖叫,神經斷裂,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
季容夕俯身擁了擁了他,輕輕的,像羽毛一樣的力氣。陸洲把他往下狠狠一帶,兩人跌在一起,滾做一團。傷口因碰撞而擠壓,不痛,是甜甜蜜蜜的酸麻。
不夠,還不夠,陸洲壓住身|下的兔子精:「我喜歡……」
第二天,白景教雙胞胎算數。
一個九九四十五,一個七七二十一,他拎起兩個兔崽子準備開揍,手機響了。
「白景,昨天你怎麼悄悄就走了?」陸洲聲音愉悅。
「還悄悄?我能說什麼?沒有一點點防備就給我演上了限制級鏡頭,我不走,等著給你倆拍小電影啊?有事快說,忙著呢。」
「也沒什麼事。」
「嘁,沒事能給我打電話,還需要拳擊教練嗎?」白景看明白了陸洲是栽徹底了。
「那倒不需要了。可是,問題更大。」陸洲把臉埋在被子上瓮聲瓮氣地抱怨,「那天|衣服都扒了,他非說我受傷了以後再說。他不動我,我又強迫不了他,結果什麼都沒幹。這兩天他跑去執行任務,人都見不上,煩死了。」
「……」
「還有,他現在抱我好像也沒有反應了。」
「……」
「哦,我忘了你一直單身。你可能不知道,面對喜歡的人,男人一般會有反應的。」
「陸洲!你不但侮辱我的智商!你還侮辱我的身體!」白景忍無可忍地把兩個雙胞胎撂一邊,「我單身狗怎麼了,單身狗是沒有固定X伴侶,又不是沒有正常X衝動了!硬,是對戀人最起碼的尊重!我告訴你,陸洲,他要沒反應了,他就是不喜歡你了!」
陸洲怒:「滾!不想跟你聊天!」
白景早猜到原因,但他就是不說。敢給他塞狗糧,陸洲你就一直看得見吃不著吧急死你!
白景心情舒暢:「哼,不說了,我媽安排的相親時間快到了。」
「又是哪家?」
「孟家,孟清閱,宴會上見過幾回,肯定成不了。」相親對於白景來說就是吃頓飯,結識一個朋友,給龐大的人際圈增加一個聯絡人。「孟清閱嗎?」陸洲陷入沉思。
季容夕沒有執行任務。
他進了孟家轄區。
季容夕知道陸洲看到自己還有壓力,決定離開幾天,讓戀人緩一緩。玉梭魚派了三支分隊追蹤厲深,他正好加入。追蹤報告顯示:裝甲部隊進入孟家轄區之後,消失了,厲深也跟人間蒸發了一樣再沒有出現過。
關於厲深的下落,季容夕有明確的猜想,只需要去確認一下。
玉梭魚8隊隊長跳下直升飛機:「你們盛隊呢?」
季容夕:「他受傷了,我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