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崇思索了一下:「狐狸要的是征服。那就給他想要的,讓他得到一定的征服的快樂和滿足感;但不能全部給,必要時還要收回一些,讓他有不斷征服的欲望,才能留住他。」不愧姜崇,手段還是有的。
「厲害,我就只能想到囚禁。」
「囚禁是為了恐懼,囚禁不行,狐系不會恐懼。」姜崇擺擺手,「要想讓他打心底里恐懼,也有一種方法。」
每個人都有最想要得到的東西,給他希望,滿足他。然後以此威脅,讓他知道失去之後的絕望。這種方法,對失而復得的人最管用,因為失去過,他會恐懼再度失去的絕望。
狡猾的狐狸,最擅長權衡得失。
這個方法尤其有效。
姜崇意猶未盡:「你最渴望得到什麼?」
「陸洲。」
姜崇笑了:「想不到你對他這麼執著,我們都以為是他強取豪奪呢,你說的狐系不是指我家陸洲吧。」
「在我眼裡他是天鵝。」
「狐狸是你自己?」
「更不是了,我只想天天和陸洲在一起,一點也不想挪窩,我是兔系的。」
姜崇啞然失笑:「兔系?你對自己是有什麼誤解嗎?」
沒辦法,誰讓陸洲喜歡兔子呢。季容夕無意介入別人的感情,也絕不允許別人來破壞自己來之不易的小甜蜜。
季容夕盯著半地下室透出的絲絲燈光:「如果愛情是一場戰爭,我認為誰S誰M不重要,但千萬別遇上狐系的逃兵,不然就要一個人收拾後半場了。」
被提醒的姜崇驟然嚴肅。
夜色已晚,陸洲道別,姜崇也沒有留。
待陸洲兩人離開後,姜崇開口:「輕雲,我們在一起三年多了,明天跟我去見我爸!」
徐輕雲很意外:「明天?」
秘密情人三年了,第一次主動見長輩。
「還有,你總嫌一個人無聊,下周起當我的助理。不需要幹什麼,就當消遣了。」姜崇很有霸道總裁的范兒,不容辯駁。
這邊,陸洲要直接回陸家。
不回望江愛巢?
季容夕的心中有事,也怕露出破綻,把陸洲送到陸家,道一聲再見,就飛快回玉梭魚了。
他不知道,身後的陸洲都快氣死了。
「白景,他到底喜不喜歡我!是不是迫於我的淫威!」陸洲原地爆炸。
「呃……」
「我這麼生氣,他都不來哄一哄我!」
「那你倒是強上啊。」不是被狗糧噎死就是被小兩口吵架煩死的白景甩出餿點子。
「打不過他。」
「你,哎,聊齋里的花精狐狸精,哪個是跟書生打架打贏上位的?」白景恨鐵不成鋼,「簡單點!直接點!你就下一個命令:脫衣!上床!不上走人!不就什麼都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