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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

「怎麼沒有!江明煦、桐岑遙、黎未舒——這幾年,我把你盯得一隻螞蟻爬過都知道,你還能給我時不時冒出一兩個瓜葛來!」陸洲戳著季容夕的臉,憤憤不平,「你說,你這幾年是去臥底呢,還是去談情說愛了呢!」

季容夕抓住他的手指親了一下:「去等你來找我了!」

膩歪了好一會兒,季容夕說起何安海和他小兒子的事情。

陸洲端詳著小兒子的影像:「我也覺得眼熟。」

季容夕:「真的?」

陸洲眼睛一亮,憤憤地說:「我想起來了,像何璞!」

仔細一看,何璞跟何家小兒子是有幾分像:荔枝眼,薄唇,天生笑意。

季容夕納悶:「你們有仇?」

「你在SLK的醫生,你經常半夜去找他看病!半夜!」

「我跟他可沒什麼!」季容夕好笑,「我都不記得還半夜找過。」

陸洲很肯定:「你找過!」

季容夕絞盡腦汁終於想起來。

是半夜找過。

彼時,季容夕在六順團打打殺殺,非常抑鬱,一砍人就吐,被吳光押進醫院。在吳光大鬧醫院時,何璞出面,說季容夕「可能兒時把人打出血過,記憶刺激太大,有心理上的暈血後遺症」。吳光信以為真,數次讓季容夕去看醫生,免得舊病復發。做戲做全套,季容夕就去了,前前後後見了五六次。

第125章 第13發子彈 | 郁今歌10

【125】

何璞不是心理醫生。

而是牙醫。

何璞的性格很好,喜歡打趣人,預約時總說:「繆帥哥啊,你千萬別白天來,我怕讓你排隊的話吳大少又要砸醫院。」

為免排隊再起亂子,季容夕可不就得晚上過去了。

總之,有線索就好找多了。

季容夕立刻查何璞。

陸洲好奇了:「大半夜的都不睡覺嗎,讓誰調查呢?」

季容夕:「讓錢啊。」有錢能使鬼推磨,他是野路子,跟陸洲這種權限走天下截然不同。

何璞,未婚,父亡。

SLK被摧毀後,何璞在西丹市開了一個牙醫診所。

他法律意義上的父親是農民,面部黧黑,久經風吹日曬,一看就不是何安海。

季容夕回憶起寥寥幾次見面時,偶爾聊到彼此的家庭,何璞曾說過「我的原生家庭還不錯,沒法理解你們刀口舔血的日子」、「我跟我爸關係不好,他反對我當牙醫」、「他希望我當個法官什麼的」。顯然,這個飽經滄桑的老農民不是何璞的父親。

偽造的家庭信息,更有問題了。

接下來的一周。

季容夕忙於余橋軍區跟鄰國的戰事。

余橋軍區跟陸家軍區的合作,實力毋庸置疑。現代戰爭快狠准,這次以震懾為主,打擊為輔,結合外交交涉,不到半個月,就順利地將敵人驅逐出國界,在此不細說了。季容夕通過這一次機會,迅速熟悉了軍區的各種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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