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易碎品。」
「挺易碎的。」陸洲想起了什麼,抿住笑,「第一次的時候,明明是我痛得咬著牙隨你折騰,結果你反而哭了,像被我怎麼了一樣,我當時……真是日了狗了!」迷惑、茫然、哭笑不得雜糅在一起,不由就想了解他為什麼流淚。後來知道了不同人的不同艱難,還輪不到談及自由,只是生存就用盡所有的力氣了。
隱忍的樣子可愛至極。
每一次認真抱自己的樣子也可愛至極。
陸洲微笑:「留學時,很想跟你聯繫,都克制了,只有這樣爺爺他們才認為跟你無關——也確實跟你無關,我只是想通了要做什麼而已。過去的每一天都沒有浪費,才能讓我像這樣,可以坦蕩蕩地在所有人面前宣布你是我的人。」
微風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