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
“小时候他可能有点懵懂的爱慕,现在,纯粹是逗我玩呢。”陆洲甜蜜地说,“你吃醋了吗?”
怎么能不吃醋!
你根本不知道他背后怎么看你的!
这时候,门口又响起了可憎的声音:“啊呀呀,你俩怎么还没关门啊!来吃蛋糕吧!陆洲下午带来的,什么秘密森林蛋糕店的,可好吃了!我发过毒誓了不能碰,我要忍不住啦!”
季容夕青筋直暴:“我砍了你!”
必须送走这尊瘟神!
季容夕决定亲自送他去北美,只要上了飞船,就彻底滚远了。
季容夕说干就干,探清情况,设定路线,准备好工具等等,费了不少劲。岳柏轩呢,呆房子里就没个消停,这天下午热牛奶,一不小心就把厨房炸了。
陆洲曾经警告说「给我老实点,这个房子要敢缺个角,就自己滚!」
现在可好,厨房的四个角带天花板都没了。
滴滴滴——
有人按门铃——
岳柏轩抓着焦黑的平底锅去开门。
一个年轻貌美穿白衬衣的小哥站在门外,含笑:“先生您需要服务吗?”
“什么服务?”
“要看您需要什么服务了,干什么都行,怎么干都行。”小哥有意提了提衣领,露出漂亮干净的锁骨。
“咦?我看你体力很一般啊。”
“我的技巧够好!”
岳柏轩眼睛一亮,热情洋溢地把他拖进来:“快快进来,就等你了!”用力过猛把人的扣子都扯掉了。
“别拽,我自己走。”
岳柏轩指着黑球球的厨房说:“开干吧!恢复原状就行!”
小哥目光呆滞:“这个超纲了啊!”
炸房一时爽,收拾火葬场。岳柏轩甩开膀子清理天花板,小哥一脸抽搐地穿上清洁服,踩在凳子上清理橱柜,橱柜里一排白色的营养液。
“这种牌子,舒缓神经的效果好吗?”小哥好奇。
“没喝过。”
“我以为你是主人呢。”
岳柏轩龇牙一笑:“主人是我前男友,他喜欢的一定是好东西,你照着买就是了。”
季容夕回来后,先闻到一股焦味,他淡定地走到厨房,锅换了,碗少了,锃光瓦亮的金属厨具都乌漆漆了,天花板有一个大洞有待填充。季容夕什么也没说,只是没有惯性地喝营养液。
“你是不是要送我走了啊?”岳柏轩主动问。
“你怎么知道?”
“嘁,我又不傻,你这一身狙击服不就是战斗状态嘛!”岳柏轩幽幽地说,“行,我走,我就不在这里碍你的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