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主动这么乖?
季容夕被惊吓到了。
陆洲脱了暗红制服,挂得整整齐齐,这才害羞地说:“好了。”
好可爱,季容夕扑过去:“你这样很不合常理。”
“我应该怎么样?”
“誓死不从。”
禁|欲的陆洲。
应该一边反抗一边被迫接受地哭泣。
季容夕是这么想的,很久以来,他都是这么认为的。
陆洲性子傲气,又是上级,虽然暗追自己,可态度是高高在上兼死鸭子嘴硬。所以,上床的话应该也傲气,坐高椅拿皮鞭的女王的那种。
没想到,真正那啥的时候陆洲又生涩又温顺。
季容夕吻着,从发丝到额头,到嘴唇,手也慢慢地往下滑,背部笔直,腰际柔韧,稍微摸一摸怀中的人就会敏感地颤抖。
怀中人一点也不傲气。
所以说这人呐,就是这山望着那山高。
季容夕一边享受温顺,一边遗憾。
他斜眼看了看挂在挂钩上的制服,突发奇想要挪到大窗子边去。
陆洲大骇:“别闹!”
季容夕哄他:“不要紧,又没灯,你们指挥部的特制玻璃,防弹防偷窥。”
“你骗鬼呢!”就算没灯,外边明晃晃的,贴玻璃上也是人影啊!陆洲抓着洗手台不肯离开,打死不肯。
季容夕强行拽过去,他的力气大,陆洲拼命挣脱也挣脱不了。
陆洲又羞又急:“季容夕!你放开我,我喊人了!”
季容夕笑了:“你喊啊,喊大声一点!”
“你这个混蛋!啊!”
季容夕终于圆满了!
虽然开始跟想象不一样,但过程和结局分别是一样的:过程的陆洲一直在挣扎,试图离开玻璃,迸发出滚烫急涌的美味;结局时,季容夕吻去恋人啜泣的眼泪,温柔地说:“陆洲,我不想走,我想跟你在一起。”
想每一分每一秒,黏在一起。
再不分开。
随后上班的早晨,陆洲面无表情,让清洁阿姨把卫浴间所有的玻璃都擦拭一遍。
要一!尘!不!染!
阿姨打量干净到透明的玻璃,喃喃:“哪有灰尘?”
陆洲转身,汗颜。
你永远不知道它被怎么了,亏是玻璃,不然早就被|干|怀孕了。
这是后话。
就说这一晚,两人胡闹到深夜。
陆洲躺沙在发上缓劲。
季容夕神清气爽,顺手拿了文件看,这是一份处罚文件。之前,陆洲曾要求各大军区配合调查,有的敷衍,有一个军区很明确的不配合,因此,陆洲力压众议,以总指挥部的名义出了这一份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