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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郁嗅到了昙花的气味。
春药的力度比他想象中更强,除了高热外,第一次他产生了强烈的被标记的冲动——不仅仅是被进入,被抽插,他还渴望那种被獠牙彻底刺穿的快感。
只有alpha可以做到。
他有性瘾,但是不重。犯性瘾时,他感到寂寞,所以他通过做爱缓解寂寞。但发情不是寂寞,发情是痛苦。
醒后,曾郁发现他的双手被锁起来了。他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屁眼还在往外流水,散发着甜腻的腥味,好像有一千条虫子在后穴里爬,使他感到痒、麻和空虚。他别扭地弯起腿,哭着哀求:“上我……标记我……求求……谁都好……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曾郁吓了一跳,连忙转头。晏邢宇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曾郁愣住了。接着他意识到那股熟悉的昙花香是从哪里来的了。晏邢宇突然站起来,一步一步向曾郁靠近,完美无暇的脸在白炽灯下如同罩着一层朦胧的光圈。
曾郁的心跳很快,他想要说话,却无论如何说不出来,只能瞪大眼睛观察着晏邢宇的一举一动。
“想被插?”晏邢宇问。
曾郁张张嘴巴,感觉有些不对劲,却不知为何。最终,他十分迟缓地点了一下头。
“想被标记?无论谁都可以?”晏邢宇又问。
曾郁开始有些慌了,但他还是犹豫着点点头。
晏邢宇在床边停驻,弯下腰,轻柔地摸了摸曾郁的头发,脸上竟带着一丝笑意:“别怕,我会一样一样……”
曾郁下意识屏住呼吸,与神秘地微笑着的晏邢宇对视。
接着,他听到这个男人用愉悦的音调说道:“……帮你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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