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照心離家多時,甚是想念這些湯湯水水,不免比平時多吃了一些。
偶然間抬頭,霍極正支頤望著她,眼裡漾著溫和的笑意。
兩人目光相接。
「好吃嗎?」他溫聲問她。
她捏著調羹的手停頓片刻,而後輕輕撂下來,「挺好吃的。」
見她用餐紙擦唇,霍極眉梢一挑,「這就飽了?」
他揚揚下巴,示意了一下桌上的飯菜,「還有這麼多呢,怎麼辦?」
「我吃不下了,你們兩個吃吧。」
霍極頗為遺憾地說:「行吧,下次少做點。」
「什麼?」時照心沒聽清他說什麼。
但霍極只是對她又笑了笑,說:「沒什麼。」
後面一連幾日,霍極都約他們到這兒吃飯。
時照心拒絕他的話已經說麻木了,每次她都覺得說得夠狠夠清楚了,按照她對霍極的了解,他應該會拂袖而去,再也不理她,但是第二天霍極還是會準點在樓下等人。
到底是什麼出現了偏差?
又一天。
他們吃飯吃到一半,一個服務生敲門進來,滿臉歉意地說:「同學,你放我們廚房煨的湯罐炸了。」
霍極立刻放下筷子,跟他出去。
門沒關嚴,隱隱漏出些對話的聲響。
「……情況嚴重麼?」
「還好,但我們這兒沒有這樣的湯罐,你看?」
「我明天再拿一個湯罐過來吧……你們店裡還有沒有什麼損失?我一併賠了。」
時照心聽著,心裡漸漸生出些疑問來。
沒過多久,霍極回來,仿佛無事發生,只偏頭和她說了句:「今天沒有湯了,吃菜吧。」
「哦,好。」
她心裡裝著問題,耐著性子又坐了會,才起身說:「我去下洗手間,你們先吃。」
出了門,她並沒有去洗手間,而是左右張望,看到方才那個來敲門的服務生站在前台處。她徑直走過去,禮貌招手道:「您好,請問能向您問件事嗎?」
服務生隨她走到偏僻的小門。
「請問,你和我朋友剛才說的湯罐炸了,是怎麼一回事?」
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服務生的面部表情變化。
她這些天一直過來吃飯,服務生認得臉,也知道她和霍極是認識的,不疑有他,便直接說:「就是你朋友拿過來的湯罐啊,裂了,然後就炸了。」
時照心皺眉,「湯罐?他拿過來的?什麼意思?」
「啊?就是他每天會拿一些菜和湯過來,再在我們店裡點幾個菜啊。」服務生反倒奇怪地望著她,「你們是一起的,你不知道嗎?」
「……」
她還真的不知道。
心口像墜了一塊重石,滋味陳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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