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通和竇明如釋重負地笑了,蘇通端起茶盞,以茶代酒要謝衛姜:「謝叔母疼愛我們夫妻。」
竇明也起身跟著丈夫一起敬酒。
「不客氣。」衛姜笑著和他們碰了杯子,吸了一口茶,啊的一聲,好像她喝的真是酒一樣。
自從她有孕以後,飯桌上就沒有見過酒,就連果酒都不讓上,衛姜其實也不敢碰酒了,一次酒後失態後果還在肚子裡揣著,哪裡還敢喝,她也就是過過癮,可蘇通不知道,還以為她是饞酒了。
「等叔母把弟弟生下後,我給您尋摸幾壇好酒來。」
「不必,也不用謝什麼」衛姜敬謝不敏。
竇紹低頭不語,不緊不慢用膳,衛姜瞥了他一眼,沒有發現他在偷笑。
用完膳後,竇明便帶著丈夫回了東苑的客房,竇紹去了前院,衛姜留在房裡翻看近日送來的請帖。
雖然都知道她在養胎,可那些人家還是依舊會把宴席的帖子送來,當然衛姜也從來沒去過。
可這次她想去,主要還是想見一見葛月,她雖然出主意把蘇通派去出差了,但還是不穩妥,得從根源上把嚴氏摁下去。
女主身世揭開,蘇家必然亂成一團,嚴氏有了新女兒哪裡還有精力管兒子屋裡事。
就是有些對不住蘇青了,不過這身世遲早會被揭穿的,她不過是推動著提前而已,而且就算揭破身世,蘇家也依舊善待她,很是寵愛她,為此女主可受了不少窩難氣。
衛姜選了一張葛月一定會在的人家,而且就在明日。
……
次日,竇紹和衛姜同時出門。
賀家沒想到衛姜竟然會來,一時有些驚訝,賀家眾人迎了出來,裡面跟著的就有葛月。
「葛姑娘,好久不見了。」衛姜親熱地拉著葛月的手。
賀家的人沒想到這女子在皇后面前有臉面,就連縣主都對她青睞有加,心中都在暗暗思忱:此人不簡單,不可得罪。
賀家大夫人給女兒使眼色,讓她多多親近葛月。
在不遠處有亭子裡,幾個小姑娘留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其中一人沉了臉色,撇嘴道:「小人得志。」
她看向角落裡低頭飲茶的綠衣姑娘道:「衛巧珍,那可是你親姑母,你怎麼不過去親近親近。倒讓個野丫頭占了便宜。」
衛巧珍被點名也不惱,只是溫和笑笑:「葛姑娘合姑母眼緣吧。」卻沒有一絲要起身的意思。
旁邊穿紅衣服的女孩噗呲一聲笑:「妍姐兒你就別促狹了,你讓她過去不是害她嗎?」
誰不知道縣主頂看不上這庶出的娘家侄女,對她比外人都不如,湊上去也只會討個沒趣。
和衛巧珍坐在一起的女孩子臉上閃過不忿,開口道:「葛姑娘是信王的恩人,又剛剛給皇后娘娘瞧好了病,縣主就是多說幾句話又怎麼了?我可聽說信王對這恩人可看重極了,好吃的好玩的都不知道送來了多少,就連賀二都有些眼紅呢。」
她眼神玩味打量著蘇妍,她蘇妍不是自視信王小姨子?怎麼不去管管信王呢?
「你……」
蘇妍臉上一變,就要去找人麻煩,卻不想那姑娘也不是個怕事的,兩人眼看就要頂上,卻分別被兩撥人分開了。
小姑娘們鬧起來的時候,有一人悄悄地退出了亭子,她就是趙慧娘。
她聽娘說過縣主不好惹,自然也不敢去親近,不過蘇妍的話也有道理,縣主是長輩,她應該主動去問好的。
她去了戲樓,卻沒有找到衛姜,也沒有看到葛姑娘,她又去了後院,走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有找到人。
最後她都放棄了,長廊坐下,卻不想看見縣主和葛姑娘在前面說話。
看兩人聊的很好,趙慧娘不敢貿然過去,只能先等在這裡。
「葛姑娘這玉佩眼熟。」衛姜有些不確定的語氣,眼睛很是好奇地看向葛月的衣襟。
其實葛月的玉佩戴在脖子上藏的很嚴實,衛姜壓根看不見長啥樣。
「縣主見過這玉佩?」葛月臉上一喜,趕緊把玉佩取下,遞上去給她看。
聽養母說,這是她親人留給自己的唯一物件,她卻不知道有什麼來歷。
葛月滿臉期盼地看著衛姜,衛姜裝模作樣細細打量,翻來覆去的摸著:「是有些眼熟,我應該在哪見過?」
「不過應該時間很久了,我也不太記得了。」衛姜把玉佩遞迴給她。
葛月有些心急,帶著懇求道:「縣主能好好想想嗎?這個玉佩關係到我的身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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