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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真喜歡還是權衡利益,潞王可以說得上是個聰明人。

衛姜看向他,要說聰明,眼前的這個人也不遑多讓,他僅僅只是從一些子言片語中就猜出了當年發生什麼事,如今又把潞王的盤算扒的清清楚楚。

「你不是說自己是皇上安排給太子的人,那眼前這個情況你不跟太子和皇上說說。」敵人可是糧彈充足蓄勢待發了。

潞王如今有人有錢,一看就是要朝東宮發動攻擊的。

竇紹搖頭:「這時不用我說只怕朝中早就有人得知蹊蹺了,當今皇帝可不是庸聵之君,只怕心裡明白著呢。」

從他處理信王的手段就可以看出,皇帝怕是心裡有譜了。

寶劍鋒從磨礪出,潞王就是最好的磨刀石。

重陽節,太子妃遍邀京中貴眷去登高賞景,眾人爬到一般就沒了體力,便去了白雲寺賞菊花。

「沒想到白雲寺竟然有這麼多好菊花,以前竟然都不知道,大師你們藏的也太好了些,怎麼?怕我們來看糟踐了它們不成?「一個口齒伶俐的婦人故意打趣。

太子妃也是第一次見這麼多品種的菊花,這怕是要花些功夫才能整治的出。

人群中又懂花的人驚呼:「竟然連龍腦菊,天啊,那……那是御袍黃吧,是的吧?」

她可能只是聽說過,口氣有些不敢確定。

有人看向嚴氏:「您可是最懂菊花的,那是叫什麼御袍黃嗎?」

她指著角落裡幾盆金色重瓣菊,花瓣邊緣泛赭紅,看著就明艷奪目。

早在她們到達菊園時,嚴氏的神色就有些不對,她看向那御袍黃,眼神裡帶著驚慌,不住地四處打量,壓根沒聽到旁邊的人在說什麼。

知道旁邊的婦人又推了推她,說道:「你這是看迷眼了,好歹也跟我們說說。」

嚴氏看花草京中無人不知,花草中她又猶愛菊,所以對於菊花的品種問她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嚴氏又看了一眼御袍黃,眼神好像被刺痛了一般躲閃開,點頭道:「正是御袍黃,不想西山寺竟然種的有,這御袍黃可極其難養,不知道是哪位大師的手藝。」

主持大師搖頭道:「施主猜錯了,卻不是我寺里的人養的,這是一位香客租了園子,說是養花,曾經有小沙彌好奇,問他養這麼多菊花作何,他說他為了故人,想必是為極愛菊花的故人吧。」主持微微嘆氣,又合十對太子妃請罪:「

這菊花實不是寺中私產,小寺也不敢貿然邀請各位貴人來賞花。」

太子妃道:「大師不必放在心上,她們也是玩笑罷了,既然是別人的花圃,我們也不好打攪。」說著就要帶眾人離開。

女人有幾個不愛花的,特別是這菊花真是稀中珍品,平日裡連一個品種都難得一見,今日竟然在一個園子裡見了大半,心裡自然不願離去,那眼神依依不捨。

主持大師上前一步:「太子妃請留步,今日卻無妨,那主人留了話,說是今日寺中香客皆可來賞玩,想必他等的那位故人等到了。」

聽到可以留下繼續賞花,眾人高興不已,三三兩兩組隊去發現寶藏,衛姜站在幾株龍腦菊旁。低頭清嗅,香味撲鼻而來,清冽冷香。

「這花做香囊特別好。」

小姑娘話說完小臉騰地就紅了,神情有些忐忑不安,好像懊悔自己的多嘴。

「你會做香?」衛姜看出她有些侷促的要哭了,出聲搭話。

那小姑娘好像很意外衛姜會和她說,帶著些激動道:「小女喜歡制香,時常自己做些,不敢說很好,但姐妹們也喜歡。」

衛姜開玩笑道:「可惜這菊花不能帶走,不然我倒是想見識下你的手藝,這香我也挺喜歡的。」

那小姑娘聞言有些躊躇,可能沒想到衛姜對她竟然這麼溫和,她咬唇再三猶豫後道:「縣主不嫌棄的話,小女可能幫你制一些。」

她指著龍腦菊道:「我家裡也有兩株,我可以試試。」

衛姜自然接受道了小姑娘的示好,明明一開始害怕的不行,不過是三言兩語,這小姑娘竟然就幫著制香囊了。

太軟太善良了。

「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衛姜笑著看她,眼神柔和似水,那小姑娘頭暈乎乎地,覺得縣主長得真好,打扮也好看,她悄悄摸了下自己的圓臉,她也想學。

見縣主眼神帶著驚喜,小姑娘心中更是堅定主意,要給縣主做一個香囊,也許縣主很喜歡,會誇她做的好,那爹娘以後就不會罵她只為做這些小玩意,她能少做些針線活就更好了。

當然她刻意忘掉了家裡兩株龍腦菊是父親的心頭好。

「我的閨命叫英娘。」英娘低著頭不好意思。

宋氏從旁過來,笑著對衛姜介紹道:「她爹是戶部侍郎潘仁美。」

戶部侍郎那不就是竇紹的屬下,難怪這小姑娘一直跟著她,原來是在找熟人啊。

潘英娘小狗般濕漉漉地眼睛,帶著羞澀與好奇還有某種說不出的崇拜與天然親近,就這麼看著衛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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