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自由的少女態度對誰都好,唯獨看向以前那個祁燼川時充滿了厭惡怨懟,整天將羞辱凌遲的話語掛在嘴邊。
可是沒有祁燼川的她,卻是美好的不忍靠近。
他將白衫的領口扯低,讓急促的喘息釋放,他需要找個地方發泄自已。
不然他會鬱結瘋死。
姜瑤回了宿舍,毛毛看見她那副像遭受了欺凌的慘相,趕緊放下了手頭的事。
「怎麼出去一趟變成這樣了?」
「遇到了不好的事。」
「不好的事?」
「還好裴燼來了。」
毛毛右眼一跳,「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樣嚇死我了,說不定裴燼真是上天派給你的救世主呢,還好有他。」
蘇眉嫉妒裴燼對她好,毛毛稱讚他倆郎才女貌,姜瑤自已也感受到了心跳很快。
這個人,好像真的很不錯。
雖然認識時間短,但接觸進展很快。
她嘆了口氣,一年多,祁燼川在她記憶里真的成了過客。
—
司機來接了祁燼川,把他帶去了京城一家歌舞會所。
從外面看,會所貴氣優雅,走進裡面才知道什麼是金碧輝煌,歌舞昇平。
隔著厚障壁,也能隱約聽見裡邊的歡歌笑語,音樂聲響徹每一個場子,祁燼川從走廊一路走過去,可以看見門內舞台下的男女扭動身姿。
經理很快就迎了出來,他討好地看著祁燼川,「少爺,您怎麼來了?」
「需要給您安排嗎?」
經理只見過祁燼川一次,之後就再也沒見他來過,現在小心思浮動的厲害。
隨即伸手遞了根煙過去。
祁燼川睨了他一眼,司機替他說道,「少爺不抽菸。」
「那我安排幾個……」女人?
「滾。」祁燼川神色雲淡風輕,對經理的話半分沒有上心。
經理滾了。
司機也領著他往地下負一樓走。
會所下是一個拳擊俱樂部。
祁燼川一來,負責人立馬有眼力見地將整個場子清空。
「把那個放了張梅的人給我拎出來。」
「是。」司機走了。
祁燼川面無表情地單手扯下了白衫扔在地上,換上了拳擊手套,他看著對面休息室的大門被推開,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阿燼?你小子不是克製得厲害嗎,怎麼來了?」
一個穿著重工服飾的男人嬉笑著調侃祁燼川,他的耳朵上還帶著一排閃瞎眼的耳釘。
「別廢話,把你亂七八糟的衣服脫了。」
男人邪氣地看了他一眼,聽話地用牙叼著拳套,騰出手把帶著鉚釘的外套脫掉,站上了拳擊台。
黎制兩手懟在一起錘了錘,「什麼事這麼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