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燼！」姜瑤跟著下車，趕緊走到他的身邊，小心觀察他臉上的傷，看上去似乎有點嚴重。
流了這麼多血……
對面車上的人飽含歉意地下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剛拿到駕照不會開。」
蘇眉弓著腰，不住道歉，她視線熱切的看著祁燼川，「裴燼，我送你去醫院吧。」
祁燼川面無表情，眼神陰冷。
這個女人，差點撞傷他的寶貝。
要不是剛剛他操控著方向盤拐開了，姜瑤那側會被撞的更嚴重些。
「想怎麼了？」
「了？了結？」
「嗯。」祁燼川聽見她半個字就覺得煩，不耐地嗯了聲。
「裴燼，你都流血了，天吶，還是傷的臉，這麼嚴重，你的車也不能開了，我送你去醫院。」蘇眉眼珠子骨碌碌地轉。
她有些小竊喜，季晴教的辦法還挺好用的，不能除掉姜瑤，那就噁心噁心她也是好的。
「你有病啊，我在旁邊是死的嗎？剛拿到駕照不會開你挑這麼高難度的路走？」
姜瑤緊緊皺著眉頭。
蘇眉解釋道，「上山觀摩比賽，我沒帶司機，想試試駕照。」
姜瑤氣傻了，這麼蠢的人，能不能別在她跟前晃悠了，看多了傷心肝脾肺腎。
她不管祁燼川接下來要怎麼解決了，直接拽著她的袖子上車，損壞的是有點嚴重，但沒到不能開的程度。
「我開車，你聯繫司機，山下接班。」姜瑤控著方向盤，不管蘇眉的反應。
車子一溜煙往山下跑。
她抽空將抽紙扔在他身上，「擦擦臉上的血吧，都快凝固了。」
「可以再多關心兩句，說的越暖，傷口恢復越快。」
「你在口出什麼狂言？」姜瑤頭頂有兩個大大的問號。
醫生給祁燼川包額頭的時候，姜瑤湊的很近，用眼神描摹他的五官，從眉毛一路看到嘴巴。
她還伸手在那張臉上摩挲，蔥白細膩的手和俊臉相貼，一個心無旖旎，另一個變態地想挨著她手蹭。
祁燼川確實這樣做了，他握住姜瑤的手，讓她貼得更緊，「老婆的手好暖和。」
「亂叫爛嘴哦。」
「掉牙我都樂意。」
「……」
果然是越來越騷。
姜瑤沒看到皮膚縫合的痕跡，也沒看到化妝改扮的痕跡，她不著痕跡地斂了眼底異樣的光。
徹徹底底忽視開屏的男孔雀，不管祁燼川眼底含了多少春水，她一概不回應。
主打的就是一個心無旁騖。
「小年輕注意一點，臉蛋是男人最好的嫁妝，別搞得毀容了，你老婆可不要你。」
醫生是個老實人，盡講些大實話。
姜瑤和祁燼川忍不住轉頭看他，同時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醫生給他打了破傷風，上了藥水，包紮的時候姜瑤打開手機看了一眼。
上次留下的岑誠的聯繫方式此時有了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