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聊不下去。
文森指了指沙發,示意姜喃坐,問道:「不是說有事找我嗎?」
姜喃慵懶散漫地在沙發上坐下來,雙腿交疊著。
姿勢有些放蕩不羈。
嗓音又輕又慢。
「確實有點事,想請你幫我查查今年國際舞蹈協會的藍色邀請函發給了哪些組織。」
提到這一茬,文森才想起來姜喃是拿著藍色邀請函進來的,一時之間也眉頭也微微蹙起來。
原因無他。
藍色邀請函在一定程度上來說,比橙色邀請函更為珍貴。
橙色邀請函雖然是由他親自發放的最高級別的個人邀請函,但是只要文森想發放,那橙色邀請函的數量就沒有限制。
而藍色邀請函則不同。
國際上能排得上名的國際組織非常有限,所以藍色邀請函的數量是有限制的。
而且,為了顯示對頂尖國際組織的尊重,每年藍色邀請函的數量都控制在十張以內,只向頂尖國際組織和一級國際組織發放。
至於其他的二流組織,未納入考慮的名單。
「你拿的是哪個國際組織的邀請函?」文森低垂的眸緩緩掀開,裡面閃過了一絲鄭重和敬畏。
姜喃搖頭,嗓音偏低啞,「不知道,所以想讓你幫我查一查。」
文森站起身來,打開電腦,從文件夾里找到了一個文檔點開。
裡面清晰地記錄了每一張藍色邀請函的去向。
姜喃微微彎腰,湊過來看。
果不其然看到了「虎刺」兩個字。
姜喃視線往下壓了壓,忽然頓住。
視線在「佛綾」上停了下來,面容忽然變得冷瑟起來,有微弱的寒光溢出來。
文森順著姜喃的視線看過去,搖了搖頭,「你不會懷疑是佛綾的藍色邀請函吧,佛綾是世界上最強大的武裝組織,不可能會安排人過來參加國際舞蹈協會的盛會。」
為了使自己的話更有說服力,文森頓了兩秒,又道:
「會打架的人怎麼可能跳舞,人家都覺得花拳繡腿。」
文森說完,就對上了姜喃似笑非笑的眼神。
少女漆黑的眼眸深處,自最深處湧出幾分深沉灰暗的光。
表情挺一言難盡的。
文森:「……」
他有說錯什麼?
他分析得這麼的有理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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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喃看到想看的東西,也沒多待,和文森又聊了幾句,就站起身來,「國內還有事,我先走了。」
辦公室內窗簾留了一條略大縫隙。
姜喃幾乎一眼就能看到梁景之一條腿微微曲著,慵懶散漫地倚著樹等著。
眸底氤氳著顯而易見的溫脈。
少女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了兩下,眼尾勾了勾,「我老闆在等我。」
「老闆?」
提到這兩個字,文森又有些來勁了,隔著透明的窗戶閒閒地指著梁景之,
「你說他是你老闆?」
姜喃不可置否。
文森挺不理解的語氣,「我怎麼看著像你老公?」
「你別侮辱我老闆。」姜喃的音質偏低,掀起眼皮,看著文森,含著淺薄的警告。
文森抵了抵上顎,摸了兩下下巴,慢吞吞地吐出來幾個字,「我都看出來了,人老闆都送上門來給你侮辱了。」
姜喃:「……」
***
姜喃從文森辦公室出來。
梁景之聽見動靜,掀了掀眼皮,眸子黑湛湛的,一隻手抄著兜走過來,然後動作自然地牽住了姜喃的手。
「走吧,我們回家。」
霜華洲溫度低,姜喃的指尖又一直充滿著涼意。
梁景之將姜喃的手往手心裡握了握。
隔了幾秒,男人想了想,又握著她的手,塞向了自己的衣兜里。
很親密的動作。
指尖可以活動的區間一下子變得非常的狹小,像是直接點了一團火。
姜喃的指尖抑制不住地顫了顫。
「你幹什麼?」
姜喃拽了一下樑景之的手,視線微微低垂著。
梁景之輕輕捏了捏他的手,半眯著眼睛,「不喜歡?」
姜喃沉默了幾秒。
感受著指尖傳過來的溫度,心裡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縈繞著,讓人有些窺探不出來它的全貌。
但是。
「不討厭。」
姜喃實話實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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