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惡人先告狀!
梁景之神色如常,眼眸中還有殘留的旖旎之色,閃過一抹笑意,「那我還是比不上阿喃的。我最多是動嘴不動手。」
男人微微頓了頓,勾了勾唇,湊到她的眼前,俊美如儔的臉上染上了幾分邪肆,「阿喃是動嘴又動手。」
姜喃:「……」
姜喃的睫毛輕輕顫了顫,耳尖有些紅,不過臉上的表情依舊端著風輕雲淡,皮笑肉不笑道:「梁景之,你可以去洗個涼水澡冷靜一下。」
梁景之很順從地站起身,漫不經心地扯了下浴巾,往浴室走,「好。」
男人肩膀很寬,線條流暢,光是一個背影都似乎帶著旖旎的跳躍的流光。
有禍國殃民的潛質。
姜喃嗓間有些癢。
她飛快地轉身,從衣櫃裡面拿出了一套梁景之的睡衣,乾脆利落的開口:「待會兒睡衣穿上,我不需要模特。」
梁景之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確定嗎?」
姜喃點頭,「嗯,放心吧,畫會給你的。」
梁景之:「記住了?」
姜喃:「嗯。」
她記憶力向來不錯。
更別說,剛剛還上手摸過。
肌膚的紋理,皮膚火熱的觸感,每一個細節都觸動著她的神經。
梁景之聞言,到也沒多說什麼,挑眉,「那就辛苦阿喃了。」
……
等到梁景之進了浴室,姜喃手握成拳,倚在唇邊,咳嗽了兩聲。
又去倒了兩杯涼水,喝下去,心裡那些發燙的情緒才慢慢平復下來。
她伸手撫了撫額頭。
勞燁磊經常和她說,她天生就是當醫生的料子。
情緒穩定,很少有大起大落的時候。
泰山崩於頂而不變色。
姜喃一直以來也是這麼認為的。
但是,此時此刻,姜喃才發現,那些冷漠的情緒在碰上樑景之之後,就自動的消融了。
她搖了搖頭,將翻湧而上的情緒壓住,然後才徑直坐在畫板前,開始作畫。
勾勒出線條。
描繪出明暗。
從骨骼結構到肌肉結構,再到最後的皮膚質感,姜喃手中的動作越來越快。
記憶提取似乎完全不需要時間。
梁景之洗完澡出來,看到姜喃低垂著眉眼,眸中認真冷凝的神色,罕見的沒有開口說話,放輕了動作去了書房。
等到梁景之再去進來的時候,姜喃的畫作已經完成得差不多了。
「怎麼樣?」梁景之低沉的聲音響起。
姜喃將畫筆放下來,抬眸,挑著唇角,「完成了,過來看看。」
梁景之還是第一次看見姜喃的畫,檀黑色的眸光中瞬間染上了驚艷。
行筆走墨,行雲流水。
不落世俗,但是筆觸又很是大膽,甚至連他胸膛上的痣都畫了出來。
就是……
梁景之拉開凳子,在姜喃的身邊坐下來,不緊不慢的,「阿喃沒覺得少了點什麼?」
「少了什麼?」姜喃掀了掀眸,朝著梁景之看過去。
梁景之眸光淡淡的,骨節分明的手指拽著睡衣的下擺,往上拉,直到露出整個胸膛。
胸膛上幾道淡粉色的,曖昧的痕跡露出來。
「看到了嗎?」他低沉霧靄的聲音在姜喃的耳畔響起來。
姜喃:「……」
一失足成千古恨。
姜喃最終還是補上了那些曖昧的痕跡。
人體寫生瞬間變得香艷旖旎。
畫上還是那個人,氣質慵懶沉穩,透著一股濃濃的禁慾感,現在忽然被人拽下了神壇。
那慵懶邪魅的樣子,明顯就是一副饜足的姿態。
梁景之的勾唇笑了笑,拿起姜喃的名章蓋在了畫上,「現在這幅畫完整了。」
有梁景之的地方,必有姜喃。
姜喃精緻的眉眼一挑,眼尾瀲灩出光來。
沒說話。
只是手指的指腹沒忍住蹭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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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
到了《我的白大褂》錄製當天。
元忠開車送姜喃去帝都第一醫院。
而梁雨正和「老媽子」一樣的給姜喃科普這檔節目的嘉賓,
「大嫂,你是A隊的隊長,和你一隊的有古和豫和魏肅。」
「古和豫是武打戲的老戲骨了,魏肅是男團RANK的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