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之:「要錢沒有,要人一個。」
姜喃望著梁景之的頎長挺拔的身影,眉眼往上挑了挑,「人是不錯,可是錢也不能少。」
梁景之下頜微微緊繃著。
周遭空氣安靜了幾秒。
男人的手挪到了姜喃的下巴上,往上抬了抬。
梁景之的指尖很燙,像是藏著一團小火苗,燙得的下巴控制不住地往回縮了一下。
「美男計沒用。」姜喃把梁景之的手拉下來。
手指在話落的瞬間,又被梁景之順手勾住,然後其他手指也跟著纏上來。
「沒有開口費,但是我有封口費。」
梁景之聲音沉沉的,緩緩地開口。
封口費?
姜喃:「???」
於是,在姜喃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梁景之忽然湊近,一隻手托著她的後脖頸,吻落了下來。
姜喃:「????」
原來,這就是神特麼……封口費。
還真的是字面意思的封口費。
姜喃被梁景之扣住,沒過多久就身體發軟。
兩個人幾乎貼在了一塊。
熟悉清冽的氣息將自己環繞其中。
隨之而來的是梁景之近在咫尺的俊美如儔的臉。
以及濃烈的吻。
姜喃感覺到自己逐漸融化在濕熱的吻中,快要渾渾噩噩地失去意識。
男人終於從她的唇上移開。
姜喃跑了十公里也沒缺氧,這個時候卻感覺到了缺氧的不適感,耳朵里清晰地聽到梁景之離開的時候帶出來的氣息。
細碎、隱忍。
加在著絲絲縷縷的情誼。
良久。
梁景之吻了吻姜喃的眼睛,用臉貼在了她的臉側,平復似有若無的喘息聲。
「還要訓練多久。」
姜喃音質偏低,「一個月。」
梁景之嘴角的弧度微微往下壓,「這麼久?」
姜喃輕笑一聲,眨了眨眼睛,「看著閻倫變臉挺有意思的。」
尤其是閻倫當著她的面,想說髒話,又不得不硬生生憋住的時候,挺有意思。
「還想再看他變臉嗎?」梁景之牽著姜喃的手,語調慵懶,其中夾雜著若有若的張狂,「我和他還有一場架沒打。」
打架?
姜喃的嘴角抽搐了下。
閻倫口中需要嚴陣以待地比試,到了梁景之的口中變成了打架?
姜喃從善如流地點頭,轉身帶著梁景之往另一個方向走。
「有好戲自然要看。」
---
此時此刻。
閻倫那邊。
幾個下屬圍著閻倫正在吃飯喝酒。
場面很是熱鬧。
窗戶開著,有閒談的聲音飄出來。
「說起來,誰能想到咱們老大獨活這麼年輕。」有下屬激動得一拍桌子,「還那麼好看。我以後還怎麼討老婆啊?」
有個平頭男聞言,很是不解,「獨活漂亮和你不到老婆有半毛錢關係?」
「老大這麼好看,我們的審美不也得跟著提高。以後凡人哪裡還能入得了眼。」
那人說完,也想要點讚同地附和聲。
毫不猶豫地選了話癆地閻倫,「閻哥,你說是不是?」
閻倫喝了兩口酒,又丟了幾個花生米嘴裡,說出來的話模糊不清,「獨活好看是好看,可是那身手、那武力值,那叫一個頂呱呱。誰能配得上。」
有的人,註定只可遠觀。
「怎麼沒有人能配上了?」下屬不服氣了,站起身來,舉例子,「二把手不是獨活的小情人嗎?」
閻倫「嘖」了一聲,漆黑的眸子半眯著,臉上嫌棄的神色毫不掩飾,「他啊,不行。」
想要在殺手聯盟站穩腳跟,還要靠獨活。
典型的吃軟飯的男人。
嘖嘖嘖。
男人中的恥辱啊。
門外。
姜喃和梁景之腳步停了下來。
姜喃捏了捏梁景之的手,黑白分明的眸子半眯著笑,偏頭看向了梁景之,眼底氤氳著不清不明地薄霧,「他說你不行。」
陳述句。
又憋著幾分壞。
梁景之扣了扣姜喃的手,眸底有一抹無奈的光,一閃而逝,「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姜喃從善如流,輕笑:「我不知道。」
門內。
閻倫喝酒已經上了頭,一臉的意氣風發,「等他來了,我非得打得他滿地找牙。一把搶下老二的位置。」
「老二!」
「老二!」
「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