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寧完全不想跟一臉無辜的林鵬飛再交流,他轉身回臥室把門重重關上。
林鵬飛連忙起身去查看那盆花,結果盆是空的,他心虛的趴在臥室門上問:「徐寧,花呢?」
徐寧將頭蒙進被子毫無回應,手從被子裡伸出來摸了半天才關了床頭燈。
第二天早上要不是出門前要給果凍餵食,徐寧都忘了客廳沙發上還睡著個大活人。
沙發過小,林鵬飛搬了椅子加長。就蓋著件外套,還粘的都是
狗毛。怎麼說也是個總裁來著,竟這樣狼狽的睡了一晚。
徐寧咳嗽了一聲林鵬飛就睜開眼睛,他問:「你要上班去了?」
徐寧點頭後林鵬飛連忙坐了起來,簡單活動四肢便穿上鞋跟徐寧一起下了樓。
「用不用我送你?」
徐寧搖頭:「我自己開車。」
林鵬飛拍打著褲子上的狗毛:「那你路上注意安全,我回公司了。」
徐寧走的頭也不回真是讓林鵬飛高興不起來,他等到徐寧離開小區才啟動了車。因上次騷擾事件,這小區把他最喜歡的那輛車的車牌拉黑了,他只能換一輛開過來。不是他常開的車型,總覺得不順手。
他本想到物業就昨晚事件以業主身份譴責小區夜晚治安疏忽,卻還是將車畫了個圈開走了。
回到公司楚修給他弄來了粘毛器,他才得以改變帶著一身狗毛去給高管開會的命運。
去開會的路上他問道:「晚上有什麼安排嗎?」
楚修劃著名平板查看後回覆:「七點約了致傳劉總用餐。」
「推了,我有別的私人安排了。」
林鵬飛說的別的私人安排,是在下班時間出現在電視台。下車前抱上了那盆他路上去買的花。也不知是不是跟徐寧那盆被他澆死的花同品種,看起來很像,再加上售貨員指引他就買了。把楚修連車帶人打發走後便在徐寧車旁等。
徐寧跟兩個同事有說有笑的到車庫,揮手道別後向著自己車走,被車與車間突然站起來的人弄的一愣。那一身商務西裝的男人正抱著個花盆在對他笑。
「你怎麼又來了。」
林鵬飛也不說話,直把花盆往徐寧懷裡送。花因推送動作不停顫動,隨時有折斷的可能,徐寧心疼花,連忙接過來。
「跟你那盆是不是同一種?」林鵬飛看著小心翼翼把花放進后座的人問。
根本不是同一種,徐寧點頭只是因為他怕這人再去買一盆送來,而林鵬飛卻在沾沾自喜於他精心的挑選不是白費力氣。
徐寧坐進駕駛位後問還站在車邊的人:「你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