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離?」
「戚明軒?」
戚明軒:「什麼氣運,出來逛個天燈節廟會都能碰上。」定是孽緣。
暗離不甘示弱:「出來這麼些時辰,還沒討到一位女子的芳心?胸無點墨只靠臉還是不行啊。」
被他二人克製得死死的那人都快跪到地上了,痛得欲哭無淚:「二位大俠,我再也不敢了。」
徐子瀾從戚明軒身後現身,摘下半張白兔面具又戴上:「暗離姑娘,你怎麼在這兒?」
徐子瀾本就長得白淨,還秀氣,任誰家女子見了都會覺得是雍容自若的圭玉君子。
「別怪我沒提醒你,宋弋清也出來了,別讓人捷足先登了。」
徐子瀾立刻彷徨四顧,渴望從這茫茫人海中找出那抹身影,心急如焚的如利箭出弦衝進了人群。
在無數人中找尋那一人本就是大海撈針,更別提大家都帶著各式各樣的面具和輕紗了。
宋弋清並未傾注熱情在這場天燈節中,早年間還愛熱鬧,如今是真不喜人多之地了,聒噪得很,絲足入耳,人聲鼎沸。
算了,不找了,沒緣分就沒緣分吧。
宋弋清挑了一處臨湖的茶肆,看著水中的蓮花燈隨潺潺流水偏遠,承載著人的願望。
人總是寄希望於這些東西,若成則是天命將至,若不成就是老天無眼。
這處地兒在橋下,還算清淨,宋弋清喝著熱茶,感受著習習清風如柳絲拂面。
不遠處疾步而來一位月白衣袍、身姿頎長如松的男子,玉帶勾墨,青絲烏黑柔順。
明明還有空桌兒,但偏偏要跟她擠在一張桌子上。
宋弋清稍顯不悅,言語疏離冷淡:「不並桌。」
那男子也是奇怪,無聲言語的抓起茶壺,往她杯盞中續了熱茶。
不過她已經猜出來人了,也不知是他瞎貓碰上死耗子撞了大運還是怎麼?
宋弋清甫一起身,男子動作那叫一個快,直接帶起宋弋清的腰踏著水面波紋上了一艘空船。
徐子瀾還得多謝戚明軒給的銀子,要不然他一個一窮二白的人,還真租不起這艘船。
宋弋清並無掙扎的跡象,徐子瀾估摸著宋弋清也已經知道他是誰了,當即也不再遮遮掩掩,摘下面具。
雙手繞至宋弋清腦後,也一併給人解了。
果真是那張風華絕代的臉。
兩人坐在船頭,任由船無拘無束的飄流。
「你怎敢確信是我?倘若是其他姑娘呢?這招你今晚使了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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