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赫菲斯身份懸殊,這個情況下他要是真想你完全沒辦法拒絕他,把你趕出王宮或者殺了你都有可能。
有了,到時候他要是想對你做什麼,你就直接大變活魚,他又不像厄克斯那樣有尾巴可以和你交尾,問起來就說你第一次緊張,人魚都是這樣的,一旦緊張起來就會控制不了形態變化。
完美的理由。
這麼想著你安心了不少,加上這幾天一直神經緊繃著,沒怎麼好好休息,如今在鬆軟的床榻上躺著,鼻翼之間浮動著玫瑰的香氣,導致你的眼皮越來越重,很快的,你就進入了夢鄉。
你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半睡半夢之間你隱約聽到了腳步聲,緊接著似乎有人坐在了床邊,一股比被褥的薰香更為馥郁的香氣,你不僅沒醒,反而更昏昏欲睡了。
你哼唧了一聲,宮人把你裹得嚴嚴實實的你沒覺得不舒服,還覺得暖和,所以也就沒掙開,就這樣躺著睡下了。
此時你聞著那香氣覺得心裡痒痒的,本能的想要往那邊靠近,於是你順著滾了過去。
然後你聽到了一聲輕笑。笑聲很好聽,像酒一樣醉人。
你對抗著睡意想要睜眼看清是誰,結果一睜開眼就瞧見赫菲斯支著頭在床側坐著看你。
近在眼前的俊麗面容卻嚇得你魂都差點兒沒了。
你想要坐起來,又因為束縛摔回了床上,一番手忙腳亂後你終於頭髮凌亂的從被子裡鑽了出來。
「陛下,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你尷尬的面紅耳赤,抓著被子看著他。
赫菲斯伸手把你擋在眼睛前的頭髮隨意撥開,蜜糖色的眸子亮晶晶的,他又輕輕碰了下你的眉眼。
「剛來不久,看你睡得挺香就沒叫你。」
你這時候才發現外面天已經黑了,沒想到時間竟然一覺睡到了現在。
「還睡嗎?」
「呃,不,不睡了。」
赫菲斯盯著你看了會兒,然後朝著你勾了勾手指。
「過來給我寬衣。」
他的動作慵懶又輕佻,像是逗弄一隻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你不爽歸不爽,卻也不敢反抗。
你起身過去給他脫衣服。
赫菲斯比你高差不多一個頭,你堪堪才到他下巴位置。
雖然有厄克斯的烙印能夠讓你免疫對方那詭異的讓人一見鍾情的魔力,可距離這麼近你還是不免在感知到他的氣息時候有些心跳加速,臉紅耳熱。
你屏住呼吸,小心的不去碰觸到他的身體,將衣服像洋蔥一樣一層一層剝落,很快的就只剩下一件赤紅的薄衫,你稍微抬眸就能看到他若隱若現的胸膛肌膚。
脫完衣服後你還沒來得及鬆口氣,赫菲斯突然低下頭,猝不及防和你四目相對。
「還有。」
你盯著他那如紅寶石般瑰麗的眸子,緩了會兒,慢吞吞將視線往下,落到了他瑩白如玉的耳垂上的那個和他眼睛一樣漂亮艷麗的耳墜上。
你咽了咽口水,也不知怎麼莫名有些緊張。
你像碰觸什麼禁忌一樣試探碰了下那冰冷的寶石,然後順著寶石耳墜往上,手指摸到了他的耳垂。
溫熱的,如玉如雪瑩白。
你不敢過多停留在上面,捏著耳釘就要取下來,赫菲斯抓住了你的手。
「不是這裡。」
赫菲斯把你的手拿掉,抬腳像先前你碰觸他耳垂一樣輕碰了下你的小腿。
「我是讓你給我脫靴。」
他的神情促狹,你臉上表現得很不好意思,心裡對他破口大罵。
這混蛋肯定是故意的,不然幹什麼突然低頭來誤導你。
你被他的惡趣味氣得牙痒痒,蹲下來把他的靴子給褪下,在赫菲斯要坐下,抬起另一隻腳讓你脫的時候,你先一步抓住他的靴子用力一拽。
赫菲斯被你這樣一拽一個不穩差點兒摔坐在地上,你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他的腰,慌忙把人給拽了回來。
你急切問道:「你沒事吧陛下?」
赫菲斯火氣都已經上來了,抬腳就要踹上去,可對上你一臉擔憂的樣子頓了頓。
「對不起,我,我第一次伺候人,我以前都是別人伺候我,我沒經驗,我應該等你坐好再脫的,嗚嗚,幸好我抱住你了,不然你就摔倒了,嚇死我了,你沒事就好,幸好你沒事。」
你心有餘悸後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變成飽滿圓潤的珍珠,一顆顆砸在地上。
掛著淚痕的臉紅撲撲的,軟軟貼在他的胸口,看得他牙齒發癢。
赫菲斯一向不會壓抑自己的欲望,想也沒想便低頭咬了下來。
你正乾嚎得起勁兒,突然感到臉上一疼,濕熱的氣息燙得你身子一激靈。
你猛地瞪大眼睛,也忘了哭了,驚悚地捂著被赫菲斯咬過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