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西爾想要反駁,安先一步道:「你說的你喜歡她是和喜歡我這個朋友一樣的喜歡吧,但你會有想對我把氣息什麼的覆蓋在我身上甚至身體裡這種念頭嗎?」
澤西爾順著他的話想像了一下,沉默了一瞬,說道:「我才不要。」
「所以說你對她的喜歡和對我的不一樣啊。」
他還是一知半解,安又舉例道:「那你會想要擁抱我,親吻我嗎?」
澤西爾深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道:「你再說這種噁心的話信不信我揍你?」
安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現在你明白了嗎?你和我說的喜歡壓根就不是一回事。朋友之間的喜歡和夫妻之間的喜歡是不一樣的,一個是友情,一個是愛情。
「啊啊啊越想越生氣,你這傢伙什麼都不懂竟然就把林霖姐姐騙到手了,可惡!明明林霖姐姐和我在一起更好,我比你這個笨蛋要更加知道要怎麼愛護她!」
安話音剛落,臉上被澤西爾揍了一拳。
力道不算大,但警告意味十足。
「你幹什麼?!」
「莉莉是我的妻子,即使你是我的朋友我也不可能把她讓給你的。」
澤西爾陰沉著臉看著安,安被他突然釋放出來的壓迫感給嚇得縮了縮脖子,隨即又生氣起來。
「誰要和你搶林霖姐姐啊,我是替她打抱不平!有你這個的笨蛋丈夫,她真的是太辛苦了!」
「才不會,她很幸福。」
澤西爾不滿地反駁,「我說只要我幸福她就很幸福,我和她在一起感到很幸福,所以她也很幸福。」
被烙印之後,哪怕澤西爾的腦迴路再清奇他也能第一時間理解他想要表達的意思了。
安對此只當是朋友之間的心有靈犀。
他揉了揉被打的地方,無力吐槽道:「那她不就更辛苦了嗎?你什麼都不懂,她完全遷就你,即使你不履行丈夫的義務她也不會給你任何壓力。」
「什麼是丈夫的義務?」
安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撐著膝蓋坐在地上,第一次對自己的小夥伴感到了不滿。
「都說了這種事情不要問我了,那是你的妻子,你什麼都問別人像什麼話?你不會自己去找答案嗎?」
澤西爾覺得很有道理,他點頭道:「好,我會回去問她的。」
安:「哈?你還不是要問別人?你不能只靠自己去尋找答案嗎?不要總想著依賴林霖姐姐,總想著不勞而獲啊!而且這種問題她一個女孩子肯定不好意思回答啊!」
澤西爾煩躁地抓了把頭髮,也開始生氣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在這裡也不認識除你們以外的別的人,我怎麼去找答案?」
安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澤西爾和他不一樣,他有爸爸媽媽,之前在原本的部落時候族人也會為他們答疑解惑。
澤西爾除了他和林霖,身邊就沒有別的可以詢問的人了。
這讓他為自己先前的態度感到很是愧疚,撓了撓面頰鬆口道:「那這樣吧,我最後幫你一次。」
澤西爾忙問道:「要怎麼做?」
「我,我和你說不清楚,不過我會讓你知道的。」
安含糊地說道:「我們先玩吧,等晚上回去的時候我把東西拿給你,你看了就知道怎麼做了。」
一整天澤西爾都在想著「丈夫的義務」的事情,玩的心不在焉。
安也發現了,他也玩的有些尷尬。
終於到了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在澤西爾期待的催促下,安紅著臉回了家,背著父母偷偷拿了一疊樹皮塞給他。
「你自己拿去看,晚安,我要回去睡覺了!」
他撂下這句話後拔腿就跑開了。
澤西爾都沒等回去,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迫不及待就開始看了起來。
安給他的樹皮是白色的,上面用黑色的炭灰畫著兩個一男一女兩個小人。
你在澤西爾小的時候經常給他講睡前故事,他以為這也是故事,只是圖畫版。
澤西爾支著腦袋,漫不經心一張一張往後翻閱著。
第一張是兩個小人穿著婚禮才會穿上的漂亮的羽毛衣服,第二張是他們赤/裸著身體面對面坐在一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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