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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鞏文樂忍不住笑出了聲,和林儲一對視一眼,小聲笑,「就他那熊樣,能簽別人?他先把他開的那個小破酒店弄好再搞其他的吧!讓我去給他拉人脈,今天還不是得叫我組局求洲兒,別丟人了。」

林儲一搖搖頭,邊品酒邊道:「他啊,什麼都想干,東插一腳,西插一腳,什麼都干不好,說了又跟你急。」

陳寅洲從進來就聽不太進去他們的對話,從坐在這裡就思緒亂飛,有一搭沒一搭地品酒有一會兒了,仍不住地看表,靜不下心,與他的本意反其道而行之。

不一會兒,家裡阿姨給他發了消息,說晚上去送夜宵發現江小姐不在房裡。

她沒有聯繫方式,擔心江一諾一個女孩子深夜出去比較危險,叫陳寅洲聯繫下人找找她。

陳寅洲收到消息後立即拿起手機和車鑰匙,起身就要走。

范勝田眼看人要走,正事又還沒說,剛想挽留他,卻見大門那邊被侍者拉開了門,一個女人無聲無息地站在了門口。

她身材纖瘦,帶來一縷夜雨潮濕的味道,整個人幾乎要被莊園內濃墨一般的黑夜吞噬。

人進門的瞬間,大廳的溫暖的光亮一點點籠罩在她冰涼柔軟的身體上,所有人的目光竟都不自覺地被她吸引。

包括陳寅洲。

女人身著亮閃閃的長裙,細跟鞋,只是外面裹著一件被小雨微微打濕的長外套,遲遲沒有脫掉。

她進門後,緊張的視線一位一位掃過每個人,尋找照片裡的范總,卻忽然發現很多名流圈裡有頭有臉的公子哥,今天似乎都在這場酒局中。

正當她準備去尋范總時,卻忽然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毫不避諱地朝她掃來。

先是她的臉,隨後是裙擺、高跟,最後是她的眼睛。

江一諾循著那視線望了回去,直到看見了陳寅洲。

他在看見她後,沒有再邁步朝前走,只是靜默地站在原地,手中的手機還是亮的,屏幕中顯示著他正在撥打江一諾的電話。

二人的視線在這一刻緊緊相交。

江一諾捏緊了自己的腿邊的衣料。

儘管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是很了解他眼神傳遞出的情緒——在這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玩脫了。

二人新婚後重逢竟是此情此景,而她又是以這樣的身份出席。

完了,她今晚死定了。

「喲喲喲,看看是誰來了?」范勝田剛才看見來的是一個陌生女子而不是印象中的那位宦麗原本有些生氣,卻在把陳寅洲的情緒盡收眼底以後豁然開朗。

男人是讀得懂男人的情緒的。

他洋洋自得地覺得,今天他終於贏了!

在過去的二十多年裡,他什麼都比不過對方,總是被家裡人罵,在今天,他要感謝奇美,感謝江一諾這個莫名其妙過來的女人,讓他在陳寅洲面前贏足了面子。

就在他將錯就錯地走上前來要摟住「宦麗」給大家介紹的時候,「宦麗」一個躲身繞開了他,而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個從天而降的蘋果,前幾個沒砸中,後幾個終於有一個不偏不倚地正中他腦門。

范勝田的額頭被砸腫了,疼得直跳,看了眼骨碌碌滾到地上的蘋果,不可置信地衝著陳寅洲大吼:「你丫有病吧?!發什麼神經啊!」

在場的人,包括來收拾殘局的服務生和剩餘幾個相互調笑的公子哥瞧著這場景,一時都愣在原地沒有說話。

陳寅洲並不理會范勝田,長腿跨過地上的殘局,繞到江一諾身邊停下,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裹住她,拽進自己懷裡,渾身氣壓極低地掃視了周圍一圈,又轉回她臉上。

「不是讓你在家等我?你這樣來接我,著涼了怎麼辦。」話說得甜蜜溫柔,可他講這句話時,卻氣壓極低、字句冰冷,凍得江一諾在他懷裡暗暗打了一個寒戰。

鞏文樂、林儲一和范勝田等人聽著他們的對話齊齊愣在原地,都像是聽著外星語言一般,仿佛字句都聽不懂。

在家等他?

著涼怎麼辦?

這是陳寅洲的女人?不是范勝田的那位?

不是,陳寅洲什麼時候有女人了?

幾十秒以後,這回輪到范勝田黑臉了,那臉色難看得不像話,腦子裡不知想到了什麼,一手捂著額頭一邊翻通訊錄,手機幾乎都要被他捏壞了。

「我先走了,回見。」陳寅洲直接打橫抱起江一諾,一腳踹上大門,嚇得原本一直在看好戲的侍者趕緊連滾帶爬過去開門。

莊園外的夜空很美,星星像碎鑽一般閃亮,田野間吹來微亮的晚風,可惜車上的二人卻無一人有心賞景。

陳寅洲一路上車子開得飛快,他的車馬力又十足,推背感強烈,耳邊是飛馳而起的轟鳴聲,叫江一諾慌亂心虛的心逐漸沉到了谷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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