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延:「不怕。你輕得跟朵雲似的, 重量可以忽略不計。」
一貫低冷的語調, 透著些理所當然的篤定。
很明顯, 他就是這麼想的。然而,徐雲霧不僅沒有被哄高興, 反而冷下臉, 「霍星延, 你和我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霍星延:「?」
徐雲霧:「一朵雲的重量近五十萬公斤。」
和人爭論,之於徐雲霧是罕見的, 為她所不喜。但這次涉及體重,什麼都捆縛不住她想要和他掰扯清楚的衝動。
霍星延:「……」
是他孤陋寡聞了。
下一瞬失笑, 過了好一會兒才停歇,「對不起, 我是學渣。從今天開始,我一定多讀書。」
這茬揭過,霍星延再不敢多話了,麻溜地挑了車,結帳走人。
出了商場,他拍了拍車座,動作自然,有種少年人的瀟灑不羈,「公主,請上車。」
徐雲霧未即刻響應。
霍星延:「怕啊?犯不著。」
「老司機,心中有車眼裡無車那種。」
徐雲霧就奇了怪了,「你在公司也這麼不矜持?」 其實她更想說的是,你怎麼那麼聒噪呢?她就沒看到過哪個總裁和他一樣。
霍星延:「那不是,在公司我很矜持的。」
「不信,你去打聽打聽。」
「我只對你這樣。」
徐雲霧:「我活該受虐是吧?」
霍星延:「當然不是。」
真實的理由,他並未訴諸口,「你馴服了我就要對我負責,無論我是好是壞。」
話音消散,徐雲霧終於按著裙擺,小心翼翼地坐上車后座。
霍星延載著她,騎行了漫長的一程。
在這一程,兩個人很少再說話。可徐雲霧卻覺得,兩個人從未如此貼近過。這種貼近不是實質意義上的,是一種感覺是虛無縹緲且玄妙的,源於霍星延主動卸下了所有藩籬向她靠近。她說不清自己是個什麼感受,但總歸和排斥不沾邊。
霍星延的體力真正好,騎行近二十公里,還載了個成年人,氣息都沒怎麼亂。
臨近徐家,霍星延忽而道,「我給你唱首歌吧。」
徐雲霧反應冷淡,「免費嗎?免費你就唱。」
瞎折騰了一晚上,徐雲霧的應激能力蹭蹭飆升。
霍星延怔後,低而短促地笑了聲,「徐雲霧,你是懂聊天的。」 不然怎麼一開口,就能把天聊死了呢?
徐雲霧:「過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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