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琮瑋:【再怎麼也不該是商老狗去啊, @霍星槐,是時候展示你那幾乎沒有的兄弟情了。】
霍星槐:【人在外地,愛莫能助。】
段琮瑋:【霍星槐,一個一到關鍵時刻就不行的男人。】
至此,互掐亂撕,亂作一團。霍星延進群時,未讀信息已是99+。
他粗略地看了,丟了條信息進群:【我自己去。】
段琮瑋:【?】
段琮瑋:【兄弟一場,我奉勸你別踩著雲霧的雷點跳舞。萬一和蘇湛一樣被拉黑,我看你去哪兒哭?】
段琮瑋:【前段時間的震撼教育不夠深刻嗎?那粉鑽現在都還沒送出去吧?】
如狂浪迅猛砸出的三條訊息,傷害性不大,羞辱性極強。
和這事兒不沾邊的張延華都開始憐惜起「靶心」 霍星延,【你就少說兩句吧,霍二還病著呢。】
段琮瑋:【已經少說了兩句。】
霍星延當即被氣笑了,【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啊?再送台車?】
胡亂地鬧了一通,回歸正題。
很快,有了結論。
霍星延自己去,商栩下場玩玩兒。蘇湛有哥們兒,霍二就沒有嗎?平時怎麼鬧怎麼互相嫌棄都好,關鍵時刻必須撐兄弟。鬧到這個地步,不給蘇湛和慕川之流點顏色看看,哥幾個以後還怎麼在北城混?
放下手機,霍星延倚著沙發闔上了眼。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空氣里還殘留著徐雲霧的氣息,清甜又溫暖。隨著呼吸深入他的鼻翼,緩緩往裡。兜兜轉轉,它仍固執不願停,直至安穩地停至他的心間。
與此同時,兄弟們藏在戲謔埋汰間的關切被他一點點剝了出來,他意識到在他沒有特別傾注期待的節點,不必他說什麼,他仍然被理所當然地愛著。
終於,霍星延陷入沉睡。他久違地入夢,夢中的一幀幀他早已熟悉。
凌晨兩點,他的生日毫無波瀾地過去了,他那卑微卻旺盛的期待被濃烈刺鼻的酒意碾碎。
只是他沒有想到,反轉就在下一幀。
那個原該縮在被子裡獨自悲傷的少年忽然掀被而起,逕自衝到了母親雲悅面前,雖在流淚,但他的臉是冷的目光亦是。
「雲女士。」
他如是喊著,並在雲悅詫異望向他時繼續說道,「你還記得昨天是什麼日子嗎?」
酒意延緩了雲悅的反應,也讓她的神思散亂。
她或許存了安撫孩子的心,斷斷續續地說出了三個答案,但沒有一個是準確的。
少年的心被傷透,只是萬萬沒想到被傷透的盡頭,竟會迎來釋然。他笑了聲,繼而道,「正確答案是昨天是我的生日,而我一直在等我的媽媽回來陪我過生日。」
「哪怕是一個最廉價的蛋糕,也會讓我快樂,只要它是我的媽媽遞過來的。可是很遺憾,我沒能得到。但這並不是我的錯,是你和那個男人不配為人父母。你們的人格是殘缺的,這樣的你們,根本不配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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