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後,她沒勇氣了。太痛了,與其相比,遠走法國的心傷都算不得什麼了。
「你先前的表白我考慮清楚了。霍星延,我想我們並不合適,一切就到這吧。」
隨著她話落,此間陷入沉謐。
一個說完了,一個驚惶失色。
霍星延來前沒想過事情會是這麼發展至此。但他了解徐雲霧,她是認真的,經歷了反覆思忖和猶疑。
良久後,霍星延才找回聲音,「雲霧,有關這個我們晚些……」
他想拓出轉圜餘地,豈料徐雲霧不允許,她打斷了他的話,「霍星延,我現在才和你說意味著我已經深思熟慮過了,沒必要再拖延了。」
「你沒做錯,可我的難過也是真實的,對嗎?過去我們年少不成熟,是這樣;如今你我努力博一個未來,結果仍然是這樣。」
「這就是不合適。」
霍星延的驚惶開始壓不住,他開始反駁徐雲霧的話,「有多少情侶,能做到完全的和諧?」
徐雲霧一如既往地冷靜,堅硬似冰,仿佛沒有什麼能將其破碎:「也沒有多少女孩子能受得住心上人死去的消息。」
擱她這,霍星延不僅僅是心上人,他還是她少女的初心動,是久別重逢她仍然會為他心動的男人。
白月光的殺傷力,比普通的心上人要大千倍萬倍。但這些,沒必要同他說了。
霍星延:「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我保證以後……」
徐雲霧輕而涼薄的笑了聲,碾碎了他的後話,「霍星延,你我都清楚你在這類事情上的保證沒有用,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當下一個雲中下一個錢延周出現,你還是會這麼做的,你就是這麼樣的一個人。」
在他看得見的明處,她的情緒終現波瀾。
他的身上帶著一股樸素的仗義,除非看不見,看見了定是會出手相幫。
胡連澤,孤兒院的孩子,一筆筆流向潮東的善款,雲中,錢延周,她都未刻意地去探查,就有這麼多了。這樣的特質,疊加他今時今日的地位,會讓各種「刺激」 源源不斷衝撞他。
「這樣的你很好,但和安穩基本無緣了。而我,無疑是喜歡安穩的。」
「安穩,我可以給你。」
話到這一句,霍星延的聲音都開始顫了。他有預感,若這次沒處理好他會永遠失去徐雲霧。那種失去不是距離上的,是未來她頻繁地出現在他面前她的眼中心裡都再沒他的位置。
徐雲霧:「我給過你機會,結果就是現在這樣。霍星延,你不是我,你永遠無法想象在聽到你可能回不來的消息時我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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