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總是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的小女孩早就長大了。
他訥訥地轉過身，沒頭沒腦地來了句——
「記得戴。套。」
第25章 哲學
溫行野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醒來時，天光大亮，透過窗簾中間的那一道縫隙鑽進臥室，他艱難地睜開眼，腦子裡不由地開始回憶昨晚的場景，喝醉了，斷片了，中途起了床……
很好。
溫行野重新閉上眼。
他在妹夫面前丟臉了。
忽地，他聞到了一股飯菜香味，拿過手機一看，已經到午飯時間了。
「糟了。」溫行野猛地坐起來，「小溪還等著我去接呢。」
他用最快地速度換好衣服，一打開門，就看到身穿圍裙的賀北望站在門口，舉著手，似乎正準備敲門。
溫行野抓了下亂糟糟的頭髮，「小卿呢？」
「卿山去機場接嫂子了。」賀北望說，「哥，我熬了醒酒湯放在桌上了，你先去洗漱吧。」
「怎麼讓她去接了？」溫行野順口一問。
「因為我得做飯。」賀北望笑著說，「上午沒敢打擾你，所以我就問了下卿山，你和嫂子喜歡吃什麼。」
「你還會做飯？」溫行野走出臥室，背著手到廚房晃了一圈，成功把自己肚子晃餓了，「看起來還有兩下子。」
賀北望還是頭一回聽溫行野誇他，「我姐在蘭州開了小飯館，我沒事就去那邊幫忙顛勺了，*廚藝還行，就看合不合你們的口味了。」
「嗯。」溫行野準備去洗漱，忽然看到客廳的沙發，腦子裡閃過一些古怪的畫面，他停下來想了會兒。
「怎麼了哥？」賀北望見他原地不動，便出聲提醒道，「洗手間在——」
溫行野突然轉身，臉上交織著尷尬和驚訝的表情，「我昨晚……沒說什麼莫名其妙的話吧。」
他這一問，賀北望立馬就不自在了，他避開溫行野的視線，輕咳一聲，說道：「沒說什麼。」
「你慌什麼。」溫行野微眯雙眼，「心裡有鬼啊。」
「不是……」
「你今年多大年紀來著？」
「28。」
「你這把歲數了，談過幾個對象啊？」
「就卿山一個。」
溫行野不可置信，「你當我是十幾歲的小丫頭呢，擱這兒編些純情處。男的謊話。」
「……哥，我沒必要騙你。」
溫行野根本不信他，「你長成這樣，別說28歲了，8歲估計初吻都沒了吧。」
「哥你這是刻板印象。」賀北望嚴肅起來，男人的貞操也是貞操，不容詆毀，「我的初吻是給卿山的。」
見他的表情這麼凝重，溫行野心中的困惑又加深了，「你倆認識才多久啊？」
「你是指見面嘛？還是從沒見面開始？」